对干不来这种事。”
契亚索看着安拉德版图上多出来的一大截说道。
“人手绝对是有的,接下来还是让我们等待天亮吧,看看苏罗斯和欧罗巴的态度,还得当心联合国会不会直接派军队来武力介入呢。”
埃特宁坐在沙发上,手一抓,几台投影仪立刻对准埃特宁的方向投出屏幕。强袭机兵的驾驶员和机体正在地下轨道中运输回特洛克里。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乌萨尔,作为身处苏罗斯边上的亲欧国家,乌萨尔这些年没少被苏罗斯教训,但是凭借着欧罗巴的军火输入乌萨尔硬生生在乌苏接壤地区建立起长长的战线,在这片著名的战乱区域,军火商和雇佣军的身影随处可见,甚至能见到少年兵。乌萨尔人可是和苏罗斯人同样出了名的战斗民族,乌萨尔甚至不惜动用监狱里的死刑犯作为军士上战场,这种军人的逃兵率极高,不过就算当了逃兵乌萨尔人也绝不会向苏罗斯人投降。
埃特宁记得前几年有一个乌苏战场上的逃兵几经辗转逃到美瑞基安,在他的自传中这个逃兵曾写过他在乌苏战场的经历,他们五个逃兵在山林里一路奔袭,夜里在一个遗弃的守林人木屋里过夜,半夜五人被路过的一个苏罗斯士兵小队吵醒,于是五人立刻起身用所剩无几的弹药射击,弹药用尽之后他们和苏罗斯士兵肉搏,天亮时五个逃兵只剩下他一个,苏罗斯小队也只剩下一个人,两人在山坡上扭打,混乱中滚下山去,等醒来时已经在一户农户的家里了。
尽管从五个逃兵能够偷袭一个苏罗斯小队得手这一点足够让这本书存疑,不过依旧简单的表明了乌萨尔人对于他们的敌人能做出怎样的疯狂抵抗——或许也有美瑞基安喜闻乐见的抹黑苏罗斯的因素在里面就是了。
作为少有的兵力强盛的国家,埃特宁也考虑过绕过乌萨尔,但是那样无疑会让埃特宁他们消耗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现在这种局势对于安拉德而言最缺少的就是时间和精力,他不能任由时间流逝,让欧罗巴和苏罗斯有时间思考下一步的对策,他要做的就是造成一个局势,就像是打牌时突然亮出所有手牌——而且是一手好牌,然后让欧罗巴和苏罗斯不得不思考应对局势,而不是思考如何阻止局势。这一步足够无赖,能够为埃特宁争取到更多时间,这个棋盘上现在坐上了三个棋手,唯一的变数就是联合国这个裁判,裁判不能改变规则不能改变棋局,但裁判能把棋手拖下场去。
埃特宁看着地图上的乌萨尔出神,他突然间意识到,想要攻下乌萨尔的最优解不是最简解。
自己确实可以绕过乌萨尔,但是在那之前必须给乌萨尔内部打下混乱的基础,而想要打破乌萨尔平稳的现状只需要自己放出早就可以放出的东西,这样自己就可以绕过土库诺其直接触碰地中海,然后占据北非,让苏罗斯的下腹部再一次陷入火海的第一步就是向乌苏地区零售强袭机兵。强袭机兵将会改变冲突局面,进而为自己创造与苏罗斯进行军火贸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