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很是成功。
这点从杨柏,以及杨柏不少死忠亲卫脑袋之上,那不甘的神情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定军山,如同南城城一般,一日之内,两度易手。
最终,全部都来到了刘成的手中……
看着面前桌案上,被华雄差人从定军山那里送来的脑袋。
再听听这来人所汇报的定军山那里的消息。
刘成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来。
定军山,南郑城接连到手,意味着整个汉中,都已经是到了自己手中。
钉在汉中之上的两个钉子,也就此拔除。
此时的定军山上,没有驻扎夏侯渊那样的名将。
也没有那样多的精锐兵马。
因此,与历史上,黄忠破定军山比起来,精彩程度,要逊色上许多。
不过,意义却一点都不小。
得定军山得汉中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有名将驻守的时候,定军山的战略地位不可轻视。
没有名将驻守的时候,定军山的地位,一样是不能忽视!
……
有传讯的兵马,携带着刘成亲笔写下的书信,以及一些装着人头的匣子,从南郑城这里出发,一路疾驰的朝着北面而去。
他们是要过蜀道,进入关中,将汉中大捷的消息,汇报给董卓。
让董卓吃上一颗定心丸。
当然,运送过去的,并不仅仅只有报捷文书。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金银珠宝。
这是杨松,以及其余一些被做掉的汉中世家大族那里得到的。
在刘成之前那一番的忽悠之下,董卓可谓是大出血。
将存下的不少压箱底的东西,都给拿出来支持关中开发,和支持攻伐益州了。
这和时候,刘成将益州全境拿下来,也是时候让董卓见见收获的喜悦了!
不然的话,可就有些不太好了。
除了这些事情之外,刘成还另外写了一些书信。
开始进一步的调兵遣将。
这一次的调兵遣将,所调动的不再是真正的兵马,而是一些文官性质的人。
过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治理已经攻打下来的汉中,治理益州。
想要将汉中,以及接下来将要进行攻打的西川,全部都给纳入自己手中,仅仅是攻打下来是不成的。
还需要派人治理。
需要在关键的位置之上,安排上与自己亲善的人来做。
再配合着一些必要的政策,才能够保证之后的益州平稳,做到为自己所用。
所以,刘成现在就着手从关中那里,调动一些人才,过来帮忙治理汉中,以及之后的西川等地。
之所以带兵前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带一些这方面的人才过来,最为主要的原因,当时的关中,还有着不少的事情要做。
一时间有些调不开。
所以刘成就决定,先带兵攻打汉中,等到将汉中给攻打下来之后,再从关中那里,调来一些他之前在关中做一些列的事务时,所培养出来了一定的感情基础的文士过来。
道路已经打通,进入汉中不需等待。
汉中的很多阻碍,自己也已经是率领着兵马,先一步将之给扫平了。
这些人带来之后,就能够直接上手治理。
可以说,能够最大程度的节约时间。
让手下的人才,发挥出应有价值。
有了这一段儿时间的缓冲,关中那里的不少事情,也能够完结了……
……
被刘成派遣出去的信使队伍,带着诸多的使命,与无数不少的财货,一路往北而去。
出了南郑关,进入蜀道,前往长安,一路上,极为顺畅……
而刘成,处理完毕这些事情之后,处在南郑城之中的他,也将目光望向了偏西南的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延伸下去,能够在这个方向上,看到葭萌关,和剑门关这两个西蜀的门户。
“也不知道,鱼儿有没有吃钩……”
这样看着了一阵儿之后,刘成出声,喃喃的说道……
……
葭萌关这里,下着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除了雨之外,还多出来了不少的人。
遇到刘成之前,一直顺风顺水的朝着人生巅峰迈进的张鲁,一路奔逃之后,带领着几千溃兵,来到了葭萌关这里。
向葭萌关上面恳求,看在他们都是刘益州的属下的份上,放他以及他手下的兵马入葭萌关。
让他得到庇护。
能够继续为刘益州效命,继续为刘益州发光发热。
并且还说,背后刘成兵马咬的紧,若是不开门放他们进入的话,他以及他手下的这些兵马,是真的完了……
葭萌关外,汇集着大量溃散的兵马,身上有着一些伤口,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张鲁,在那里喊得热闹。
葭萌关之上,因为他们的到来,也一样是变得比以往热闹的多。
“张别部觉得,应不应该放这张鲁进来?”
葭萌关之上,葭萌关主将严颜,望向张任,笑着说道。
严颜头上带着斗笠,身上披着蓑衣。
淅淅沥沥的雨丝落在上面,汇聚成点点水滴,顺着帽檐,以及蓑衣的边缘,往下滴落。
在他身侧,站着一个年轻人。
正是别部司马张任。
张任只头上带着一顶斗笠,身上没有披蓑衣。
他的目光,一直望着城下,淡淡的,从中看不出悲喜。
听到边上的李严开口询问自己,想了想就开口道:“依照属下愚见,还是别放进来的好。
谁知道这些溃兵之中,都有着什么人?
倘若真有刘成那厮,安排的细作混在其中,一同进入了葭萌关,那之后可就不太好了。
而且……”
他说到这里,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这张鲁不是说后面那刘成的追兵不是已经快要到了吗?
那就让他在这里等着,给那些追兵打上一场,让咱们看看好了。
正好能够通过这些,来见识一下那刘成兵马的实力。
从中看到一些虚实。”
边上严颜闻言点点头,又笑着道:“可人家的娘,可是咱们刘益州的枕边人。”
声音虽然正经,但怎么听,怎么觉得里面有着一股子不正经的味道。
张任闻言,无声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说来也是,真论起来,关下这位,可是要喊咱们刘益州一声大人的!”
严颜脸上露出一些笑容道:“那也没有用啊,他毕竟姓张,也不姓刘。”
说罢,又接着道:“而且,咱们刘益州,之所以能够这样容忍这位,在汉中那里胡作非为,最为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他将关中隔绝开来。
让关中那里,影响不到咱们。
但是现在,这位做的可是一点都不好。
直接就将汉中给丢了!
如今,成为了败军之将,哪里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就算是他再有两个娘在咱们刘益州跟前,也一样是不顶用。”
听到的颜严这样说,张任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浓郁了。
从二人的言谈之间可以知道,对于张鲁,他们看不上。
想想也是。
二人都属于那种依靠自己打拼的人。
对于张鲁这样,将自己的老娘送出去,伺候男人,然后以此来获取高位的人,他们自然是看不上眼。
两人说道这里,就不再说话了。
站在淅淅沥沥的雨水里,朝着葭萌关外打量。
“这刘成的兵马,可是够慢的。”
这张鲁过来差不多要有一个多时辰了,他的兵马居然还没有追赶过来。”
这样过了一阵儿之后,盯着张鲁兵马败退过来的方向看的严颜,出声这样说道。
张任闻言笑了笑,接话道:“可能是这张鲁打仗不成,太善于逃跑吧。”
两人站在这里,调侃的说笑着,商议着一些军机大事,直接就将下面带领着兵马,在葭萌关下面,恳求入关的张鲁给忽略了。
“来了!”
又过了一刻多钟,严颜忽然间开口这样说道。
他话音落下片刻,透过显得有些灰蒙蒙的雨幕,有人马出现在视线之内。
“张太守,你若是能够带领兵马,击退追赶之敌,我便放你与你手下入关!
方信你是真心,不是与那刘成贼子做戏,来赚取葭萌关!”
严颜望着葭萌关前的张鲁,出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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