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比你绝色的女子，又有多少？”
“高小圆这般窝囊胆小，遇事畏首畏尾，又无才无貌之人，陛下又为什么会对她独独不一般呢？”冯婉儿双手死死地握成拳，面色依然带着几分不惧。
若是换成平时，高小圆会敬佩这样的女子，瞧，多胆大啊！在皇帝心情不爽的时候，还能以待罪之身毫不示弱地向皇帝问话。
可问题是现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问话内容，让高小圆觉得自己呆在这大殿上特尴尬。
玄帝的手指，捏着高小圆的左手，此刻微微地紧了一些，像是要确定，他是抓住她的，“因为只有她，是我想要的。”
他的这句话，说的不清不响，却足够让这殿上的每一个听得清楚。
老天！高小圆几乎可以预见，明天玄帝陛下的这句话，几乎就会飞遍这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了。
冯婉儿面若死灰。想要的……只因为想要，所以其他的一切理由都不是理由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冯婉儿安安静静地对着玄帝叩了三个头。
“今日之事，乃是婉儿一时贪念所铸，与家族无关，陛下是明君，想必不会牵连无辜。”
“小圆，你想如何处置？”玄帝的一句话，却是把问题的决定权，交到了高小圆的手中。
看着冯婉儿那张温婉秀气的脸庞上，第一次露出了一抹惊慌，高小圆蓦地觉得，说到底，冯婉儿也不过是一个16岁的女孩，纵然刚才坚定，是因为她相信墨离不会滥杀无辜。可是一旦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计，却还是免不了慌乱。
宫斗小说高小圆不是没看过，各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用尽手段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背后的利益关系本就复杂，只是――“你既然决定做了，那么就该算好最坏的结果，如今是怕我说要株连九族吗？或者说三族又或者光是你家里满门抄斩，就已经超出了你预计的最坏结果？”
冯婉儿无从反驳，她的最坏结果，的确只是她自己一人死而已。
高小圆又对着墨离道，“我并不想去决定别人的命运，所以这个处置，还是由陛下来吧。”
她连自己的命运都决定不了，去决定别人的命运，不是一种可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