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处理往后之事。”
这是在嫌他碍手碍脚了。
毛庙祝瞬明,纵不想走也得走了,回寝屋歇息的步伐,简直是用蹭的。
直到毛庙祝将寝屋的门关上,屋里的灯亮起又灭了,尽归一片黑暗后,黄芪肖方同早没再咳的殷掠空道:“你要是今晚不说个清楚,那也行,咱师徒俩就在这儿坐着,坐到何时你想说了,说清了,咱再回衙门当差。”
听着黄芪肖明言同她杠上了,殷掠空一个头两个大,她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师父,你说花督主那样说,到底何意啊?”
黄芪肖斜眼:“这就得问你了!”
“可我不知道啊……”殷掠空在她师父冷眼紧盯之下,声音越降越低,最后彻底消音。
就在黄芪肖想着倘真问不出个之所以然来,那他往后就将他徒弟时刻带在身边,离他左右不出一丈,看花雨田还怎么靠近染指他徒弟之际,殷掠空突然啊一声。
“想到了?”
“想到了!”
“说!”
“花督主曾说过,要收我为徒!”
黄芪肖竖着耳朵,努力听着,想着会听到什么惊天骇俗之事,没想是……收徒?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问。
“就师父还没收我为徒之前,那时我因着春五少爷之事同花督主打交道,也不知从哪儿来对我的兴致,也知道那时师父还不想收我,便说不如他收了我。”殷掠空回想着,实话实说。
“是这个意思?”按理说,他徒弟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这个缘由也确实很有可能,然黄芪肖觉得,事情该没这般简单。
“难道不是?”倘不是,殷掠空可就想不出旁的缘由来了。
黄芪肖被反问得一噎,末了起身:“倘真是这个意思,那也没什么,我走了。”
至于到底是不是,寻个机会问问那花恶鬼便是。
将黄芪肖亲自送出土地庙,殷掠空回后院便见她叔正满脸严肃地等她,那模样明显还是偷听到了她与她师父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