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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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野的公寓。
宁时御查到林暖的行踪，赶来的时候。
公寓已经是一片狼藉，张牧野和林暖都不见了。
旁边，卓凡挂断电话，连忙汇报：“BOSS，顾秘书长比我们早来一步，他把少夫人接走了。”
宁时御紧张的面色，一点点冷沉，直到失去所有颜色……
顾南开，又是顾南开。
宁时御拂袖而去，卓凡紧紧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道：“BOSS，少夫人没和苏少爷高小姐在一起，也没回老宅和公寓，可能在顾秘书长那。”
卓凡说到后面两句话时，声音几乎快听不见，心想，大姑奶奶，你去哪散心不好，怎么偏偏去顾南开那里呢。
这不是在往枪口上撞吗？
宁时御一直在沉默，沉默到顾南开家楼下，他都没有开口说话。
推开车门下车，他仰头看向顾南开的房子。
房子所有的灯都亮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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