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母亲二人相依为命,但是在十岁那年母亲也病故了。
好在有帝后照拂,接入宫中生活,倒也没人敢轻视,在秦卿言的记忆里,她好像没什么存在感,她应该比自己虚长一岁,已然及笄了。
及笄之后就自请搬出来皇宫回王府居住,好像自己还意思意思随了礼。
“你说说咱们两个,明明有时候都在宫里住着,又碰着一块给皇后娘娘请安,却都是淡淡的点个头行个礼就算完了,今日才算真真正正的讲上了话。”灵溪郡主笑了笑,开口道。
“也是,也不知为何,彼时我们只算点头之交,那郡主今日怎的想与我相交了?”
“那二人突然来找我,我左右无事,索性来逛逛。不过,不曾想,这二人的目的居然在此。”灵溪郡主说完,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卿言,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
“郡主看着卿言做甚?卿言脸上有东西?”秦卿言好笑的看着灵溪郡主。
“我今日方知,你并非如传言单纯,亦并非不在乎太子殿下,原来你是扮猪吃老虎啊,这两人在你眼里就是跳梁小丑罢了。不过这曾柔烟好像还有点别的目的,你?”
秦卿言未曾想到,这灵溪郡主洞察力也是非比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