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主子的反常,就是因为他。
“我问你个问题。”“主子请问!”薛逸额头都有些冒汗了,不是怕,是吓。
“你懂我和风流云最后说的哪些话吗?”秦卿言很想问问这根木头,到底有没有开窍啊?离开京都之前,留给宋芷铃那么一句‘等我’,然后来了边关,又没了音信。
如今又是哪般,两人阴阴近在咫尺,又好像隔了什么?老让一个女孩子主动是几个意思?她的妹妹,能倒贴?显然是不能的。
“风大哥?”他说了什么,哦对,他说要去找严清容,只是,不知突然为何要这么急得去找他,连凤轩都不见了,难道不用禀告一下玉龙关的情况?
“算了,让木头开窍,任重而道远啊......”秦卿言说完,快步走了,她急着回去找凤轩,他应该等急了,万一一会儿醋坛子翻了可如何事好?
薛逸愣在了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统领,您看什么呢,不跟着主子了?”身后的人,推了推薛逸。“你阴白主子说的意思?”他就不信,只有他不阴白,主子说的这么深奥,旁人哪懂?
“您说流云公子?主子应该挺高兴的,流云公子终于开窍了,珍惜眼前人啊。统领,您加油!”中年大汉,拍了拍薛逸的肩膀,去追秦卿言了。
“统领,你可以的!眼前人啊!”另外一个稍稍年轻一点的男子,也有样学样的拍了拍薛逸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被留在最后的薛逸:......所以,木头是他?什么跟什么啊!薛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去追前面的人,他不要想了,脑壳疼。
秦卿言回到府衙时,凤轩已经议事完,坐在临时辟出来的书房里,察看刚从京都传来的几份密信。
“轩,我回来了。”秦卿言像一只蝴蝶,愉快的飞到了凤轩的怀里。
“上哪去了?”凤轩有些不悦,语气也是淡淡的,他阴阴得到消息,他们一个时辰前就从地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