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除了说她狠,就是说她假惺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个孽种,他怎么可能这般好心,不可能!”对于秦卿言说的,何氏一句都不愿相信。
“就算你不愿相信,这也是事实。还有,你可曾知道,自己的儿子临死之前说了什么?他说,自己后悔了,他求我们,把他的尸首带回大暄的土地,他还说,要我们原谅他,还有,他对不起凤流风。可是,他从头至尾,都未提起你们,生他养他的父母!”其实,秦卿言也挺为凤朔不值的,这一生,都不知是为何而活,到临了才惊觉,自己只是个棋子罢了,还不知是为何人做嫁衣。
“不,不可能,你说慌,你说慌,我的朔儿,他最是孝顺了,他怎么可能不念着他的母妃,他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不,朔儿,朔儿......”何氏一阵哀嚎。
“如果不是你们心中那些私欲和对权力的贪恋,说不定,凤朔还真的可以快意江湖,逍遥过完一生,可是你们呢,何曾关心过他,人都没了,你这个当母亲的,到还是念着他一二,可是王叔呢,何时心中有过他这个儿子?”秦卿言的语气,带着替凤朔的不值,只是心中如何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王爷呢,王爷呢!?”虽然何氏对凤远英也不见得有多少爱意,但她一直认为他们二人是‘志同道合’的,所以他们虽然对权力的渴望,但这一切,还是要给他们唯一的儿子凤朔。
“他,他不知道过得有多好。守皇陵啊,好的很,他可不曾想起过王婶呢。”秦卿言嗤笑着。
“凤傲还真是一惯的妇人之仁。”
“言儿在京都,到是发觉了一件事,不知王婶有没有兴趣听一听?”秦卿言没有接着何氏的话。
“与我无关!”。
“不,恰巧,与王婶可是休息相关呢。王婶可知,那林氏,就是太上皇的废淑妃,以故阳王凤阳之生母?”秦卿言见话说得差不多了,就绕到正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