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凤轩也不舍辜负了秦卿言的番好意。
“今年这年......”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新年了,可是眼睛这情况,她也没那心思准备年宴。
“一切从简。”边关还在打战,随便寻个由头都能把这繁琐的年节给简化了,这点凤轩不担心,左右他也没什么铺张浪费的喜好。
“自你登基,这大型的宫宴少之又少,朝中上下少不得有些埋怨......”秦卿言靠在凤轩的怀里,说着自己的忧虑。
“他们不敢。”那些只知享乐的,他还愁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打压一二呢,他们敢送上门来?
“这些日子想着祖母的事,也没问过你,大周那边,如何了?”一月有余,大军早就到达与大周的边境了,也不知如何了,秦家竟无人提及。
“在别人看来,或许是百足之虫至死不僵,只是,想与我大暄匹敌,还是自不量力了些。”这点自信凤轩还是有的,如今大暄有秦家军和凤军两路强军,边上又有大俞军相帮。
一个小小的大周罢了,他还未放在眼里。要不是想把对百姓的伤害减到最小,他早就下令强攻了。
“边关百姓何其无辜,一次次饱受战争的苦楚,凤阳与凤远英,还真是如出一辙。”为一已之私,从不把人命当回事,这点,在秦卿言看来,至少凤朔人性未泯。
“不许想他。”凤轩阻止道。
“想谁?凤阳?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莫名其妙有没有?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竟还跟他装糊涂。
“谁,凤远英?”
“凤朔!”凤轩就差咬牙切齿了。
“我可没想,是你自己提起的。”秦卿言顿了顿,转开了头,凤朔已经成了她心底的那个禁忌了。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生来就是你的。这也能吃醋,而且,我并未想他,只是提起那两父子,自然少不得他罢了。”虽是禁忌,但秦卿言也不会去想她,毕竟,那份前世的恨意,也不可能随得他的死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