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张士彦之子,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祸端。
究其根源,还是因为与张府有关,与陇西大户有关,与这乱世之间的兵家势力斗争有关。
张士彦着一袭素白长袍,绣巾华带,而和姑常年漂泊在外,粗布麻衣,木簪束发。
每每和姑提及自己无法融入张氏一族,就好像点到了张士彦痛处,他并不是未曾和父母亲提出聘和姑入府为妻,但都被阻挠,理由颇多,譬如,和姑身份不阴无家无势,再者她为游医,无法安定,诸如此类。
讲白了还是,张士彦的母亲陇西辛氏瞧不上这从乡下来的草莽游医,再者为了壮大张氏一族家族势力,准备用张士彦的婚事拉拢凉州大族——阴氏。
张士彦的心痛了,这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他夹在和姑和父母之间,左右为难,难以斡旋,“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
即便和姑生性冷淡,加之行医经历所致冷淡更甚,但是对于切肤之痛,和姑难以忘怀。
“三年前,在张府,你母亲冤枉我,为庸医害人,你切我小指,以证清白,可是你是否去调查过,那致残的药根本就不是我开的?”这件事情,足足恼了和姑一年多,但是如今她却平平淡淡的将此事说出来,也不知她是否放下。
气血不足,眼前昏花,张士彦身形恍惚,一手扶上了药台,却被药炉所烫,立马缩回了手,撑着药桌站着。
他什么都知道,他只知道这个诡计是母亲想出来刁难逼走和姑的:“这个事情我知道所有的原委,我知道那个药不是你开的,只是母亲她为了赶走你罢了。”
一时间不知是药效起作用,还是内力不爽,喉头发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和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他的不适尽数看在眼底,并没有出手相助。
“仍就是三年前,使致我离开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你在宜阳郡外,校练场所杀的一万多人。”和姑又问,“你于心何忍?”
张士彦淡然的笑了,安慰解释道:“娘子,那是贼人。”
可是这个说法并不能让和姑满意,和姑又反问道,“你是否确定全是贼人?你没有滥杀无辜?
我且听说那一万余人当中,有不少医者和百姓,甚至我的师父也在其中!”
张士彦愈加感到周身不爽,喉头发涩,但仍旧是内力抚平体内涡涌的余毒,解释着说道:“他们都是伪装的百姓和无辜之人,你的师父并不在其中,我也派人私下查探,老人家可能隐匿山中,或云游四海,不知去向,你且莫听信了他人谣言,来疑心于我。”
“三年前,我切你
第 八 章 误会解除-->>(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