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祠堂前,恳求父母之命。
“所以,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可以无牵无挂,便可以无规无矩,完全自由。”张士彦握着和姑的手,“你疼不疼?”他担心她的膝盖吃不消,便把手垫在她的膝盖下面。
和姑打趣道:“早知同你约婚需要跪拜祖宗这么久,我便该脚上插翅膀,飞得更快些多好?”气得张士彦把手抽了回来,伸手拽住和姑小腿。
“你母亲若是一直不同意怎么办?我们不能在这里跪到天荒地老吧……?”张士彦听罢,笑笑,“今日下午酉时我便要西上征兵了,到时,你跟我一起走。”他自信地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没想到的是,辛母借以和姑无门楣为由,撕毁了他们的婚书,却又心生一计,可以除掉和姑,还能帮远房亲戚杨氏皇后宫闱之斗。
原是杨皇后手下后妃与臣子私通,她想借这个后妃的杂种扳倒贾贵妃,便需要一个靠得住的替罪羊,借替罪羊之手,干净的做掉这个孽种,然后再泼脏水给贾贵妃,这样一石二鸟。
正当辛母焦头烂额得为杨妹出谋划策时,儿子便带着“替罪羊”回到了她的视线里,在她看来,和姑再合适不过了,一是她懂医术,可以以治疗为由顺利地进入后宫,二是她顾虑单纯,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她是被利用了。
一想到这里,辛母立刻兴奋了起来,立刻动身前去后堂祠堂,见他二人跪在祠堂前还在卿卿我我,不由怒火中烧,更是打定主意要弄死这个狐媚医女,免得影响儿子的仕途。
她差下人将儿子唤至上房,张士彦唯恐和姑离开他视线会有人对她做出不良,便将她一并带在身边,二人至上房,辛母坐中央。
“娘亲。”张士彦唤道。
“坐吧,”辛母露出一副可以商量的态度,张士彦以为母亲心软了,稍有喜色,“和姑,”她道,“按理说,算得上是我辛某的恩人,医术非凡,应当是个通情理之人,其实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也是有我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