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重的说。
嘴里说的轻松,可他知道,真要蹉跎几年,以他的年纪,很难再有机会入主六部或者进内阁,就连边地巡抚的位置都很难再落到他身上。
一个不知兵,就足以让他无法在巡抚的位子上立足。
胡明义也明白这个道理,叹了口气,道:“虎字旗早不造反晚不造反,等东翁您上任后才造反,不管怎么说东翁您上任后看李副总兵的面子上,也算帮过他们,他们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住口。”李广益呵斥道,“以后这种话不许说了。”
说着,他往后衙门外看了一眼。
胡明义发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认错道:“学生有些口不择言了,还请东翁宽恕。”
“行了,本官也不是真的要怪罪你,但你要记得,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说话,尤其是和虎字旗有关的事情,一概都不能说。”李广益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没打算深究什么,只提醒了几句。
这个时候与虎字旗撇清关系都来不及,而李家和虎字旗的关系从今以后也会到此为止,最少明面上不能看到有任何关系。
“报!”
随着声音出现,一名衙役从外面一路小跑进来。
“启禀大老爷,聚落城城外发现乱匪,城中守备差人来大同镇城求援。”衙役嘴里快速的说道。
胡明义一脸忧色的看向李广益,道:“东翁,聚落城距离咱们这里已经不足百里了。”
“乱匪前不久不是还在阳和道,怎么这么快就来到聚落城了。”李广益脸色不好看的说。
胡明义说道:“东翁,既然乱匪到了聚落城,咱们是不是派人通知西侧的高山城守备一声,提前做好防备。”
“你说得对,马上给高山城送信,绝不能让乱匪轻易的拔除掉东侧和西侧的这两座城。”李广益紧张的说道。
聚落城与西侧的高山城共同形成对大同镇城的两大拱卫犄角之势,这两座卫城中的任何一座丢失,大同镇城都将直面乱匪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