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遗憾总挥之不去,他亦看向邵玲珑。
邵玲珑呵呵笑道:“你母亲?哈哈。你母亲当年差点杀了我!”
彭友与瑶雁儿听言,皆是一惊,二人面面相觑。
瑶雁儿忙道:“她、她怎么会要杀老师?”又觉不对劲,道:“我出生时,母亲已经亡故,你与我年纪相仿,她怎么可能杀你?”
邵玲珑斜睨瑶雁儿一眼,道:“你之前可说我不是这般看起来的年纪。”
彭友听二人对话,又怕双方起冲突,迈回一步,挡在二人中间。
瑶雁儿见状,对彭友轻轻摇了摇头,又对邵玲珑道:“如果老师知道什么,或有什么误会,还请明示。”
邵玲珑笑道:“无所谓,无非是受人所迫、于人以柄,你不也想夺你鹏哥哥的香囊么。”
瑶雁儿忽听此言,即惊惧又有些沮丧,忙道:“我、我已经和鹏哥哥道过歉了。”她转而疑惑道:“不过,你……”
彭友见二人提到此事,不解的看向瑶雁儿,心道:雁儿怎会想夺这玉佩,她想要,我送她便是。
邵玲珑淡淡笑着,对彭友道:“你且取出玉佩。”
彭友把怀中的玉佩挂于领外,不知对方要作何,他收手,一手捋了捋白色手环,时刻观察着二人的动静。
就见邵玲珑很随意的伸手,拂向彭友胸口的玉佩,瑶雁儿正要上前阻拦,却见并无预想的冲击之力产生。
周围依旧寒寂,几只野兔、紫貂飞快跑过。
瑶雁儿秀眼微睁,轻声道:“这?这是为何?”
邵玲珑看向瑶雁儿有些惊诧的表情,道:“小雁,你也来摸一摸。”
彭友忙道:“老师,不可,你乃神人,可自由碰触此物,但上次雁儿抚触却被击飞。”
邵玲珑呵呵笑道:“老师可不是神人,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人,这玉佩是活的,也很友好,它击飞的只有想夺它的人。”
瑶雁儿听言如坐针毡,巍巍的道:“怎么?怎么会?”
邵玲珑眉目一竖,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瑶雁儿心中惴惴不安,彭友见状,忙道:“雁儿,你别碰触,我若能取下,亦是送你。”
瑶雁儿听言,嘴儿一撅,绣眉一蹙,把手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