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且已经有所行动了。
“我近来身体不适,局里的事情你多操点心。”褚佳贤直接说道,他笑着指了指薛应甑,“领袖对中统工作非常期许,你小我三岁,可不得偷懒。”
“局里事务驳杂,还需要局座您亲自把关呐。”薛应甑赶紧说道。
“老喽,精力不行咯。”褚佳贤摇摇头说道。
薛应甑笑着说了两句吉祥话,两人都是哈哈大笑。
相视一笑中,双方都明白且达成了共识。
此等大事,薛应甑自然要和褚佳贤通个气,尽管他断定褚佳贤依然会一如既往的‘不关心,和‘放权,,但是,这个态度必须要有。
果不其然,褚佳贤依然是一副不想理会中统内部事务的姿态,薛应甑大喜,心中也放了心。
两人说话间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
待两人离开后数分钟,会议室后门的帷布轻微的动了动,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远去。
会议室的后门帷布之后房门之前,有一个宽约三尺两寸的小隔间,也只有少数需要从后门进出工作人员才知道,最重要的人少数知情人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若非可疑提起,多数并不太在意。
……
这边,褚佳贤同薛应甑一起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褚佳贤的表情严肃下来。
“那件事查出来什么眉目没有?”
薛应甑摇摇头,脸色阴沉,“查了一圈,稍有可疑的人员都查了个底儿掉,并未发现什么问题。”
褚佳贤闻言,脸色也是阴沉下来。
这边,安婉趁着中午时间回了趟家。
“今天怎么样?”丈夫怀明鑫给妻子倒了杯水,随口问道。
“别提了,开了个会,手腕发酸。”安婉喝了口水,说道。
怀明鑫点了点头,心中安定不少。
他那句看似正常的夫妻之间询问,实际上是问安婉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安婉回答说上午开会了,则间接回答了问题:
既然继续被安排当会议速记员,自然说明安婉没有被敌人怀疑。
就在数月前,安婉被确定为国党五届五中全会的速记员,并负责保管会议的有关文件。
在这次大会上,由常凯申亲自作报告,安婉就坐在离常凯申仅三四米远的桌子旁作速记。
在其中一次非常机密的军事会议上,国党高层精心策划消灭红党的阴谋,炮制了两个反动文件,即《防止异党活动办法》和《关于红党的处置办法》。
此乃国党制造摩擦、发动反红高潮的一个极为危险的信号。
会后,安婉将会议正式通过的两个反动文件送交给组织。
后来总部根据安婉提供的材料以及其他秘密战线上的同志们提供的情报,编写了《磨擦从何而来》的小册子并予以公布,明确指出国党下达的这两个文件,是造成国红磨擦的根源。
进而揭露了国党的反红阴谋,打击了国党的反红气焰。
此事引得
常凯申勃然大怒,将薛应甑叫过去骂了个狗血淋头,严令薛应甑限期查办此泄密案件。
因为此事影响巨大,素来不过问中统事务的褚佳贤也不得不抽空询问一番,且不说结果如何,这是必须有的态度。
……
安婉慢慢地喝水,同丈夫小声交流,两人是配合默契的夫妻档。
安婉在“前台“,白天负责取得文件、速记稿等情报,回到家里夜深人静时,就把原始速记稿翻译成文字。
丈夫怀明鑫则在“后台“,常常在后半夜负责整编、浓缩、密写、密藏和传递情报。
事实上,安婉在国党中央党部担任之速记员的工作,职位不高但位置非常重要,在会议记录和废弃文件里经常能得到很多绝密情报。
此外,国党要员有时候会闲谈寒暄,有时候这些只言片语便蕴含着极为重要的情报。
国党开会密谋对付红党,会议信息往往第二天凌晨时分已由怀明鑫将之浓缩、摘要、密藏,经交通员之手,连夜送到了,翔舞,同志等人的住处,红党***甚至比国党委员们还要早看到这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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