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年,程千帆的目光中闪过狠厉和愤怒、不满交杂的神色。
“你我认为汪康年证据确凿,该杀。”荒木播磨说道,“菊部提出了不同意见,他仔细研究了汪康年的卷宗和口供,认为汪康年是‘陈州’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并非是绝对的,所以他反对处决汪康年。”
“既然菊部也认为汪康年是‘陈州’的可能性是有的,为何还反对……”程千帆皱眉说道,然后他闭嘴,深思,露出恍然之色,“我明白了。”
“是的,菊部的理由是,汪康年死不足惜,最重要的是,此事涉及到红党‘陈州’,既然汪康年被怀疑是‘陈州’,这说明此人即便不是‘陈州’,那么,汪康年和‘陈州’之间也必然存在某种关联。”荒木播磨说道。
他看到陷入沉思的好友眼眸中闪过一抹喜色,立刻表情严肃说道,“和你所想的不一样,菊部并非是专指汪康年如我们所料那般至少是‘陈州’小组中的一员,他认为,汪康年可能是红党,也可能不是红党。”
荒木播磨面色阴沉,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他提出来一种观点,那就是汪康年之所以会被怀疑是‘陈州’,并且有诸多证据指向这一点,这恰恰说明汪康年是‘陈州’最大的对手和敌人,说明汪康年最了解‘陈州’,是‘陈州’意识到了危险,故意设计了这一切,造成了我们对于汪康年的误判。”
……
随着荒木播磨的讲述,程千帆心中愈惊。
菊部宽夫的聪明和狡猾,令他对此人的警惕和杀意都更上一层。
可以说,菊部宽夫以惊人的分析和‘睿智’目光,看破了迷雾,直指真相。
此外,程千帆也一直在暗自观察荒木播磨的神情、语气。
他注意到荒木播磨的面色愈发阴沉,语气也愈发不耐烦,便知道荒木播磨对于菊部宽夫的这种说法和判断是极度不认同的。
甚至可以说,荒木播磨对于菊部宽夫的这种说法是非常反感的。
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发现汪康年这个‘内奸’,并且一步步的锁定汪康年便是‘陈州’,这正是荒木播磨睿智大脑的重要闪光体现。
菊部宽夫的这种说法和判断,等于是直接推翻了荒木播磨的判断,更等于是直接剥夺了荒木播磨身上的功劳和闪光。
荒木播磨心中对于菊部宽夫的态度可想而知。
此外,令程千帆更生警惕的是,从荒木播磨言语中可知:
此事早已经发生,但是,荒木播磨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即便是他此前同菊部宽夫有矛盾了,荒木播磨依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于菊部的不满态度。
只有此刻,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菊部宽夫的不满,乃至是恨意,并且毫不掩饰的在好友荒木的面前表露出不惜一切代价、乃至是构陷菊部的这种态度,如此之下,荒木播磨才提及此事,才表露出了对于菊部的不满和愤怒。
在程千帆所营造的气氛下,荒木播磨无意间暴露了这一点——
这刷新了程千帆对于荒木播磨的认知,自己这位看似在有些时候粗枝大叶的‘好友’,实则心思细腻,足够隐忍。
程千帆也是一阵后怕,好在他从来都是不乏以最大之恶意和谨慎的态度对待每一个敌人,即便是在荒木面前也是极度缜密,不然的话,他此前真有可能因为对荒木的轻视而露出马脚。
“荒唐!”程千帆勃然大怒,“得益于荒木君的慧眼和缜密分析,我们成功发现了汪康年身上的问题,并且逐步锁定了那么多的证据指向汪康年,这些证据是铁的事实!”
他非常愤慨,“这么多的证据在那里,菊部不看证据,只以几句口舌便说汪康年可能是被构陷的,简直是荒谬!”
他怒不可遏,同时心中一动,以更大之愤怒表情,暨一幅出离愤怒的样子,咬牙切齿说道,“按照菊部的这种逻辑,我也可以有理由怀疑他是濑户内川的同党呢!”
PS: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求推荐票,拜谢。
求订阅,求打赏,求订阅,求推荐票,拜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