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号,却是终究不敢触怒火爆脾气的连长,只能和路元器一起用力拉起用竹木结构横跨在河道里充当的水门。
……
有惊无险的过了水门,付邦偁和姚大力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说说你的判断。」付邦偁坐在乌篷舱里,从竹篓里翻出一个竹罐,取了一些烟叶,用废报纸卷着吸。
「敌人的军事素养很一般。」姚大力说道,「付大哥你弯腰去脱鞋子的时候,那两个伪军都没有阻止。」
「唔。」付邦偁熟练的卷起了一支烟,沾了口水粘好,然后从灶下取了一根树枝,点燃了烟卷,猛抽了两口,露出满足的神色,「确实,他们的防备不是那么专业。」
「不过,那个伪军确实是难缠。」姚大力想了想说道,「如果不是彭三炮好糊弄,这次真的有点麻烦。」
「彭三炮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付邦偁摇摇头,「堰桥的村口确实是没有老井,他那么说话,一般人只会顺着他的说法。」
「敌人确实是太狡猾了。」姚大力也是后怕不已,付大哥的姥姥家就在堰桥,对堰桥很了解,不然的话,真的可能出大问题。
……
「王珂。」彭家桥扯着嗓子喊道。
「连长,你叫我。」王班长颠颠儿跑来。
「太君喝醉了,你看着点,一会太君八成会口干,你注意着端茶倒水的。」彭家桥打了个酒嗝,说道。
「是。」
「行了,我回去了。」彭家桥摆摆手,「盯着点,别光想着捞钱,那些苦哈哈有个屁钱。」
「晓得嘞。」王班长满脸堆笑送走了彭家桥。
一个小时后。
房门被轻轻敲响。
正在家中睡得鼾声四起的彭家桥睁开了眼睛,他悄悄来到门后。
「谁?」
「是我,老井。」
彭家桥将房门打开,一个人闪身进来,随后房门便迅速被关上。
……
「今天我本可以不出面的。」彭家桥对坐在对面的男子说道,「路元器虽然喜欢勒索点钱财,不过,这人秉性不坏,他会放行的。」
「问题又出在那个连树平身上?」男子皱眉,问道。
「是的。」彭家桥点点头,「这个人很有些小聪明,而且死心塌地当汉女干。」
他表情凝重,「这样的人,平实看不出来,关键时刻冷不丁就会坏事。」
男子也是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他也是露出凝重之色,「就以这次来说,你本可以不出面的,现在你出面了,这就有可能在将来成为一个隐患。」
「那倒不至于。」彭家桥摇摇头,笑着说
道,「我‘彭三炮"虽然是个莽人,却也是有小聪明的。」
说着,他便将自己用言语试探、甄别的经过,讲给对方听。
「这也太惊险了。」男子摇头,「倘若那位同志不知道堰桥的情况呢?」
「那就活该了。」彭家桥冷冷说道,「任何编造的身份,都绝对不能是凭空乱讲的,自己首先要熟悉相关情况,不然的话,那个假身份就会成为埋葬自己的最直接的坟墓!」
男子看向彭家桥。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有这种文化水平。」彭家桥说道,「是‘大表哥"以前对我说过的。」
「那也太惊险了。」男子苦笑一声,「如果那位同志真的……」
「他知道的。」彭家桥却是笑了。
男子愣了下,看了彭家桥一眼,然后却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追根问底。
……
安徽,泾县,云岭。
几名新四军战士正在练习骑洋车子。
「很好,骑的很好。」一个年轻的新四军战士,俨然是老师一般,正在教导其他战友练习。
战士们发出轻松欢快的笑声。
这笑声感染了正在一旁看他们骑车子的将军,他那严峻的面容上也终于多了几分笑容。
「司令员,江南东路的形势非常严峻啊。」一名戴眼镜的干部走到男子的身后,忧心忡忡说道。
「敌人是想要趁着江抗北上,江南东路空虚的时机,将还在摇篮中的‘新江抗"扼杀。」司令员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这次反扫荡,对于江南东路的同志们来说,将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
「这是一次浴火的淬炼,我们人民抗日武装,是打不垮,剿不灭的,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司令员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江南东路的老乡们,那帮畜生可是无
第910章 悔罪与成长-->>(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