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次郎对千北原司是无条件的信任的,关于这一点我始终无法理解。”他思忖说道,“我怀疑荒木播磨可能知道一些内情,所以,他挑拨我和千北原司争夺,甚至不排除这家伙有意刺激我和三本次郎的矛盾,他好在背后暗中渔利。”
“荒木播磨想要搞掉三本次郎,他想要上位?”一直沉默的豪仔忽然说道。
然后他就看到处座和乔春桃都惊讶的看着他。
“我,我说错了……”豪仔吓了一跳,说道。
“不,你说的有道理。”程千帆笑了,点点头说道。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感觉,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荒木播磨小动作不断,不老实。”程千帆轻笑一声,说道,“此前我的判断是荒木播磨和千北原司在争宠,现在看来,这个人的野心藏得很深啊。”
“倘若三本次郎死了,荒木播磨够资格当特高课课长吗?”乔春桃问道。
“不够。”程千帆皱眉说道,“这也正是我一直没有朝着这个方向怀疑的原因,但是,现在豪仔的话给我了启发。”
他冷笑一声说道,“现在看来,这位荒木君隐藏极深,很可能自有他的依仗。”
“对三本次郎动手,这是一着妙棋。”乔春桃思忖说道,“处座你深受三本次郎的信重,最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的,三本次郎是宫崎健太郎在特高课靠山,没有人会想到你会对三本次郎动手的。”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三本次郎死了,这可以最大化的减弱处座在千北原司之死上的疑点。”
“某种程度上,日本人会下意识的判断这是我们对上海特高课的全面刺杀行动,三本次郎是我们的主要目标,千北原司只是运气不好碰上了。”乔春桃说道。
……
程千帆欣慰的点点头,桃子的机敏反应令他满意,他决意对三本次郎动手,正是有这个考虑。
“还有荒木播磨。”程千帆说道,“届时一并动手。”
他冷笑一声,“记住了,三本次郎和千北原司必须死。”
“处座的意思是对荒木播磨动手是演戏?”豪仔问道。
“不。”乔春桃替处座回答了这个问题,“荒木播磨那边也是真实刺杀,只不过,我们的重心在三本次郎和千北原司身上,至于说荒木播磨,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的天沼大神是否会保佑他了。”
“桃子说的没错。”程千帆点点头,“此次飓风行动,对于刺杀特高课方面也是一种掩护。”
他看着乔春桃,“发电报给卢队长,让他带人回沪上,三本次郎和千北原司的命,交给他了。”
“明白。”
“此次针对特高课的行动,代号‘捕鱼’。”程千帆沉声说道,他面色冷峻,“争取利用这一次的机会,给特高课制造巨大损失,让我们的敌人知道,让沦陷区的国民知道。”
“枪声在响,敌人会死!”
……
杭州。
特高课刑讯室内。
齐焕元被绑缚在刑架上,身上已经鞭痕累累。
东左団次阴狠的目光打量着齐焕元,似乎正在琢磨着下一步继续在身体的某个位置用刑。
齐焕元看着东左団次那凶狠的目光,恐惧的心理在心中蔓延,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听说齐桑是一个多情贪花之人。”东左団次狞笑着,他从手下的手中接过烧红的烙铁,“不知道被烙铁烙过的**,还能不能一振雄风呢?”
说着,他就举着烙铁,一步步的逼近齐焕元的裆部。
“齐桑,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东左団次冷冷说道,“我再问最后一遍。”
“你招还是不招?”东左団次狞笑着,“我敬佩英雄,也很乐意帮齐桑成为用烙铁阉割的好汉。”
感受到裆部那几乎近在咫尺的炙热,齐焕元睁开眼睛,眼眸中满是惊恐。
“很好,看来齐桑是有志成为大英雄了。”东左団次点点头,狞笑着,就要将烙铁用力摁下去。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齐焕元惊恐尖叫,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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