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笑着摇摇头，心说，我就知道你不舍得。
……
张萍将刚刚译出的电报递给程千帆。
程千帆在心中默念电报。
看到电报最后‘农夫’同志那句‘一人欠我一顿饭’，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李叔叔这是生气了啊。
张萍将电台收好，小心的放进皮箱里。
程千帆走向曹宇，张萍拎着皮箱跟在身侧，拎着皮箱的姿势看起来稍有些吃力。
“你自己解开了？”程千帆看了曹宇一眼。
曹宇已经将脚上捆绑的绳索解开了。
“我有手，不傻。”曹宇没好气说道。
他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程千帆也上前一步。
两人距离一米的距离，面对面站立。
不，是肃立。
……
“近处的胖子。”程千帆说道。
曹宇看着程千帆，表情似乎还算平静。
“喝水。”程千帆继续说道。
“放屁！”程千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站在一旁拎着皮箱的张萍听着，她有些想要笑，可是笑容还未到脸上，她却是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的。
程千帆看着曹宇，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曹组长，他张开口，继续说道，一字一句说道，“严守秘密！”
曹宇也是站的笔挺，他看着程千帆，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向组织上建议要铲除的刽子手、汉奸，他张了张嘴巴，却是发不出声音，咽了口唾沫，才开出口说道，“服从纪律！”
“牺牲个人！”程千帆说道。
“阶级斗争！”张萍也走上前，哽咽着说道。
“努力革命！”曹宇哽咽着说道。
“永不叛党！”程千帆红了眼睛，说道。
……
“曹组长，又见面了，我们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吧。”他就那么的看着曹宇，说道，“六合的王三哥托我来带个话。”
曹宇愣了下，面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弄错了吧，是吴三哥吧。”
程千帆：“没错，是六合胡子巷的王吴新，他爸姓王，他妈姓吴。”
曹宇：“可是绰号新少爷？”
程千帆伸出右手，“你好，‘二表哥’同志，我是‘火苗’。”
曹宇也伸出手，“你好，‘火苗’同志，我是‘二表哥’。”
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你好啊，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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