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踹了一脚的青年浑身瘫软一声不吭,只有他胸口的深深伤口处溅起了一道血液,零碎的洒落在了巴萨罗的裤脚上。
“‘枷锁’?还愣着干什么,换个新的过来!”确认实验品死透了之后,巴萨罗瞥了眼裤脚上层层叠叠的新旧血污,转头不耐烦的对房间角落站着的、浑身遍布拷问伤疤的女人吼了一句。
连头皮上都分布着大量烫伤痕迹的丑陋女人“枷锁”,愣愣的注视着毫无声息的被禁锢者,她隐约觉得,在被这个组织抓到并折磨之前,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过这个死去的青年的——难道说组织的势力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向某些地方扩散了吗...
“不听话的贱人...”见到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没有反应,巴萨罗皱了皱眉,他的身周浮现出了一层幻影——那是普通人无法看见的怪异人影,漆黑的连帽斗篷下仿佛尽是黑色的烟气。
由黑烟构成的人形具现在巴萨罗的身后,其漆黑的面孔上睁开了幽蓝色的狭长双眼,随后其斗篷中缓缓伸出一根前端连接着赤红烙铁的怪异武器。
被鬼影幽蓝色双眼注视的枷锁尖叫了一声,她左肩上浮现出一个赤红的烙印,无尽痛苦瞬间淹没了她的心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无比温暖、舒适、幸福的感觉唤回了枷锁的神智,回过神来的枷锁对巴萨罗露出了讨好的神色,在对方背后的虚影消失后就立刻转移视线对着旁边死亡的青年挥了挥手。
刹那间,禁锢着青年的金属镣铐仿佛蟒蛇一般活动了起来,青年背后的墙壁豁然扭曲着张开一条通道,被锁链连接着的青年仿佛垃圾一般被丢了进去。
下一刻,地下室的天花板也蠕动了起来,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女人就像被巨兽咀嚼后吐出的食物残渣一般落入了阴森的地下室,随后她就被墙壁里延伸出的锁链抓住,猛地撞击禁锢在了墙壁上。
“女的?”巴萨罗皱了皱眉,待在当前这样阴森的环境里,心情不好的他面对这样一个面容身材过得去的女人暂时也提不起什么“性趣”,“我不是叫那帮崽子多弄点意志力和体能都过得去的存货吗?这样搞下去,我的替身‘奴隶主’,什么时候才能抓到新的、拥有替身的奴隶?”
嘀咕了一句后,懒得换人的巴萨罗就随手拿起一边桌子上放着的古朴箭矢,甩手就扎在了女人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