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不得安宁。
黑木仁烧完最后一个房子看了眼时间,给灰原哀发了个短讯报平安,没想到对方还没有睡或者是已经醒了,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短暂的沉默后,黑木仁轻笑一声:「查岗啊?」怕他虚假的报平安,其实还在危险当中?
「嗯。」那边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令黑木仁有些意外与惊喜,连带着眉眼都舒展开来:「我不会欺骗你。」他说得笃定。
「我知道。」灰原哀轻声道,「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只是文字终究太过冰冷,无法确定他目前的状况。
于是黑木仁说了很多话,说到太阳完全升起,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你休息吧。」灰原哀说道:「我也该去学校上课了。」
「好。」黑木仁眉眼弯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他挂了电话,揉了揉眉间。却没有入睡反而一个翻身从阳台上翻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他现在处于不知道哪栋大楼的楼顶,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左手摸到了架在一旁的狙击枪,重新调整了一下准星后瞄准了下方。
上午九点,一则新闻冲上热搜。
某政要游街时遭到刺杀,所幸只受了皮外伤,嫌犯有远程狙击枪,呼吁市民多加小心,以及一些金额偏高的悬赏。
「枪法真准。」宫野明美在电话中赞美道:「那栋大楼距离目标得有600-700码了吧,子弹擦着肩膀过去却没有伤到其余任何人,技术了得。」
「彼此彼此。」黑木仁没忍住咂舌道:「早就知道您神通广大,这次可算见识到了。」
不出一天便找到暴怒隐藏起来的安全屋且不止一间,并且根据一点信息大胆推测出暴怒可选的逃亡路线,目前死死的咬住了对方。
宫野明美笑了两声没有搭腔,只是说道:「距离他狗急跳墙应该有段时间,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毕竟以那晚组织对七宗罪的袭击来看,暴怒的身手该是不差的。
「好。」黑木仁压下心中的戒备,挂了电话熄了灯。
目前而言,宫野明美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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