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四人中，最大的婕歌16岁，最小的春桃只有14岁。面对一群孩子，苏芃芃着实有些不忍心。
但所幸，春桃年龄不够还没有挂牌子，一直当做丫鬟差使的。婕歌原为秀才之女，家道中落后也自有傲气，坚决卖艺不卖身。天香和楚怜都为15岁，刚好满足挂牌子的要求，但没几天红姨就觅得心上人从良了，她两到现在还未伺候过客人。
起码现在苏芃芃不用担心几人染病了。
几人听了苏芃芃的话都有些动容。春桃心思最单纯，瞬间就被打动了，冲着苏芃芃甜甜一笑。楚怜和天香虽不曾表态，但看向苏芃芃的眼神也充满了善意。
唯有婕歌眉头微蹙。
苏芃芃面带微笑看向她，鼓励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婕歌略微沉吟片刻，还是开口了：“苏姑娘真心待我们，我本不该这般...但若是不问个清楚，我内心不安...”
“敢问姑娘目的何在？”婕歌抬眸直视着苏芃芃，想寻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