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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广州、深圳和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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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并没有被困难吓倒.这在当时是需要巨大的勇气和一颗坚持不懈的心。

    “小刀.看到眼前地一切.你有什么感想?”李思明问道。

    “感想倒是没有什么.就是觉得这里看上去挺红火的,这里的人就像老家农村修水利时搞得大会战似的。”小刀道。

    “你是这什么比喻啊!不过你说得也对,对深圳人来说是个大会战.对于我来说,我看到希望.希望就在眼前就在脚下。”李思明指着前面的工地道。

    “我们就在这留下来?”小刀看着那些载重上车.因为运送着泥沙而弄得尘土飞扬的大街.有些怀疑。

    “当然不是现在.不过,过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回来的。我要让这里成为我地事业崛起的地方。”李思明站在一高处自信地说到。

    “那我们是不是还按照计划去香港?”小刀问道。

    “香港怎么了?从死人雄里爬起来地人.去香港怕什么?”李思明说道。

    “那可是资本主义世界.我听说这里有不少人偷逃到香港去了.还听说前些年有许多人被抓了回来关牢里头了。”小刀担心的说道。

    深圳历史上共发生过四次大规模的外逃事件,最近的一次是1979年的一次,有谣言说英国伊丽莎白女王登基当天,香港实行大赦――凡滞港人士可于三天内向政府申报香港永久居民,深圳还在当日“大放河口”.允许群众自由进出香港。后人们不胜唏嘘:1979年5月7日.“大放河口”的翌日,毗邻香港的20公里海面上.漂浮着数百具尸体.腥臊的海风抹去了这块土地上的任何一丝生气。眼前,天空阔远.万籁俱寂,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东起沙头角,中至下步庙.南到红树林蛇口.连一个人影也难以找到。

    任何对深圳历史稍有了解的人,都不会否认1979年11月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一个人口不足3万的边陲小镇,首次闯入了最高首长的视野。首长把广东作为复出后首次视察全国的第一站.广东老乡**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叶帅与他同行。

    因为深圳边防部队对愈演愈烈地逃港事件几乎无力防守。广东省主要领导把这件恶性政治事件捅到了他的面前。然而令汇报者愕然的是,首长睿智地目光眺望着窗外烟尘蒙蒙的羊城街景,似乎对这个“惊天动地”地问题无动于衷。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背过身,十分肯定地说了两句话:

    “这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

    “此事不是部队能够管得了的。”

    这两句话让广东的领导人百思不得其解:说政策有问题.难道不准外逃的政策有变?说部队管不了,那谁又管得了?高小林在他的报告文学《突破一中国经济特区启示录》中描述道:坐在一旁地**广东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听得非常清晰.他先是惊诧,继而疑惑……

    省委领导的心掉进了云里雾里、

    直到10天后他离穗回京.这两句话仍然没有解开谜底。

    不过,有一个人似乎悟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这个人就是后来奋力挑起广东经济特区改革大旗地吴,吴当时是广东省委书记后来又兼任深圳的第一书记。不久.吴带上秘书一杆子插到深圳田间地头进行实地调查。吴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深圳有个罗芳村.河对岸的新界也有个罗芳村。不过.深圳罗芳村的人均年收入是134元.而新界罗芳村的人均年收入是13000元:宝安一个农民劳动日的收入为0.7员到1.2元,而香港农民劳动一日收入为60-70港币.两者差距悬珠到100倍。眼前的事实终于使省委书记恍然大悟.他这时才明白了首长的两句话。经济收入对比如之悬殊.难怪人心向外了。更耐人寻味的是,新界原本并没有一个什么罗芳村.居住在这里地人竟然全都是从深圳的罗芳村逃过去的。

    “咱们又不是叛逃.我说你怕什么.怕香港花花世界的美女吃了你?”李思明开玩笑道。

    “那当然不是.我总觉得我长在红旗下.受党教育这么多年,咱们从部队转业不久,保密条例还没忘,去香港总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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