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赵世铎赵二郎。
“怎么会这个样子?”
头前进来的鲁有钱愣了一下,赵家的人原本要阻挡他查看,却被鲁有钱信手拨开,赵家的几位当家族老,看到鲁有钱,冷笑一声:“鲁军侯,你教的好徒弟,下的好狠的手。”
“张家欺人太甚!”
“让张三郎出来!”
鲁有钱查看一番,心中暗道:赵二郎还有气,不过也是废了。
“什么孝义张三郎,根本就是凶顽狂徒!”
鲁有钱环顾四周,却见赵世铎的老子,也就是赵家长房嫡子赵乾风正苦哈哈地缩在人堆里。
身为家主,赵乾风毫无气概,畏缩懦弱,简直就是耻辱。
鲁有钱问道:“赵老弟,赵二郎断然不是三郎下的毒手。都是县府内的子弟,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凶手若不是张森,还有谁?这几日,可没有别人打过赵世铎。
鲁军侯也是微微皱眉,话是这么说,心中却知道,这事儿没办法善了。
而这时候,张森大马八叉地跨入外堂,就看到赵家的人一窝蜂地涌上来,不过并没有动手,七嘴八舌地喝骂:“张三郎!你好狠的心!”
“张三!你竟然如此歹毒,将二郎打成残废!”
……
张森表情严肃,朝四周拱了拱手,才道:“各位赵家叔伯兄弟!”
他走了两步,到了赵乾风跟前:“赵世叔,俺纵有打了赵二郎,张家赵家纵有摩擦矛盾,但……赵世叔,您相信晚辈真的会下这样的毒手吗?”
张森就这般一问,磊落无比。
虎父无犬子,不负张无良当年雄风。
赵乾风生性懦弱,但却也是个父亲,被逼迫前来张家,未必没有寻个发泄的心思,但此时见张森言语诚恳,也素来知道张森不是无端行凶的少年,当下,竟然是叹了口气:“唉……”
他自是叹了口气,但这时候,却有一人出声:“天下道理,可是只讲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赵二郎确实被打成废人,而张三郎也确实几天前打了他一顿,若说没有因果联系……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吧?”
赵家的人纷纷散开,却看到一位蹁跹小郎君,手中握着一柄折扇,跨着步子,有条不紊,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
“这人是谁?”
张森打量了一番,奇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