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私设结界,惊扰了诸位神只,所以今天我专程前来赔罪。”
“不敢不敢,仙长折煞小神了,小神哪里担得起您的赔罪!”河伯心里顿时一惊,果然是他!能够驱使那般强大的鬼物奴仆,也就只有这些仙家势力培养出的弟子有这个能耐了,尤其是看这两人的年纪明显不大,却有着连自己都看不透的修为,莫非是烟霞宗的某位嫡传弟子不成?亦或者是某位长老更换了容貌,掩盖了气息与年龄,专门来游戏人间的?这种人在仙家势力中很常见,毕竟那些修士的寿元都比寻常人长的多,有各种癖好也不足为奇,听闻还有些修士,专门附于孕妇体内,以婴儿之貌出现,然后体会人生百态,以砥砺心智与修为。
不管如何,河伯都明白,这两位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于是恭敬地站在李秋凡面前,刻意将自己的金身压制的比李秋凡还要矮一头,收敛气息,静待吩咐。
李秋凡笑着道:“河伯别紧张,我与道侣虽然是烟霞宗弟子,但因为常年在外历练,已经数十年不曾回宗,如今修为稍有小成,便打算在我中洲广袤无垠的大地上转一转待得境界稳固之后再回宗门复命,只是不曾想听闻如今我们这个位面又向一个新位面发动了位面之战,就打算去前线支援,不知河伯知不知道,如今战事如何了?我们现在赶过去还能不能赶得上?”
河伯不疑有他,知无不言道:“回禀两位仙长,位面之战这种大事,以小神的地位根本就不配知晓,不过小神日夜在这清凉河中,也听到过一些言语,就是不知道真假,若是两位仙长不介意,那就先请坐下,容我仔细向二位叙说。”
李秋凡欣然同意,与惊蛰坐在桌前,河伯亲自夹出花茶放入杯中,然后用水冲泡,同时李秋凡还敏锐的发现,在冲茶的时候,有一丝水运精华融入了茶水之中,使得茶水飘出来的雾气里折射出一道道五彩光泽,香味也更加迷人。
“小神也只道听途说,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希望两位仙长不要见怪,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便是。”
“不会的,河伯请讲,不论对与错,我们都不会怪罪你。”河伯放下心来,便开始叙说:“根据那些路人所言,这次我们这个位面也算是提到了铁板了,九洲大陆联手进攻这个位面的王朝,一开始还算十分顺利,几乎是摧枯拉朽,打的这个位面的修士溃不成军,夺去了大片地域资源,但随着这个位面的王朝一个个联合起来,战局就发生了转变,从一开始的势如破竹,到如今的僵持不下,尤其是皇血洲,听说一场大战之后,皇血洲的百余王朝几乎都被打残了,王朝的神只差不多能死的全都死了,就这还没能攻破那个名为华夏的王朝,血杀宗更是伤亡惨重,不得不暂时停止攻击,以作修整,至于其他大洲也十分不顺利,虽然不像皇血洲那么惨,但是同样遭到了这个位面王朝的顽强抵抗,攻势受阻不说,一个个损失也大的离谱,就连咱们最强盛的中洲都碰了壁,咱们中洲可是有神谕宗,神谕宗的宗主,是如今九洲战力第一的天谕圣王,就算是天谕圣王亲自出手,听说都没能拿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