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毛当自己的大营空虚,这才让徐宗文有机可乘,优秀而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对秦军的斩首行动,之后以少胜多,大败秦军。
徐宗文沉默了良久问庞白:“廪丘的战报到了吗?”
庞白站在一旁不敢落座,荡阴情报的失误让他一直心怀愧疚,忽然听到徐宗文唤他,立刻双眼睁大,集中注意力回道:“回将军,应该这两日就会到了。”
“不行,要是他们没有拿下廪丘就仓皇北上,廪丘岂不是白打了?”徐宗文摆了摆手,看来还是得用郗俭的游击战。
“将军,慕容垂不同毛当,秦军这几年没有遇到过像样的对手,关中军战力下降的厉害,而我军半年以来一直在不停的和徐州、青州和中原的秦军交战,战力在不停的上涨中,彼消我长之下,秦军所以才不堪一击。”
“可是慕容垂手下的三万鲜卑精骑可是万万不可以不可小觑的!”
裴卿在一旁苦劝,他知道徐宗文连战连捷,恐怕心理早就发生了改变,不再像从前那样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在击败了秦国这么多大将后,徐宗文对敌人的轻视已经不知不觉的产生,在拿下荥阳和荡阴之后也将燕军当成了不堪一击的对手,所以很大可能会采取郗俭孤军深入的策略。
“辅机先生不用赘言了,我自是知晓慕容垂并非易于之辈,不会轻视他的。”徐宗文紧握着案面的宝剑剑柄,若有所思道。
闻言,裴卿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真诚的微笑,这便好,这便好了!
另一头,田洛和张轨面面相觑,两位先生和大哥议事,他俩连半句话都没有机会说,这太没有存在感了!
田洛:你说大哥会如何进军?
张轨一摊手:我怎么知道?你真当我是大哥肚子里的蛔虫?
似乎是看出了这二人有什么话憋着,徐宗文突然把头偏向田洛,张轨二人,“你俩说说,眼下我们该何去何从?”
田洛拱了拱手,一脸认真道:“大哥,两位先生所言皆有道理,小弟以为可以一同采用。”
“一同采用?”徐宗文眼中一亮,忽然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