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吧,三言两语就把那个泼皮无赖吓得落荒而逃,哎呀,真是自己都嫉妒我自己呀,这么漂亮,还这么聪明!”
季牧之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她被泼皮摸过的手。
宁姒恍然意识到什么,尴尬的搓了搓手背。
“那什么,屋顶风大,咱们回去吧!嗯?”
季牧之一动不动,好似入定。
“走不走?不走我先回去了哦?”宁姒又问,还是没得到回应。
然后她就一个人走了。
季牧之以手扶额,心乱如麻。
季牧之啊季牧之,你到底在搞什么!
……
季牧之连着三天都没跟宁姒说过话,就连乐贤镇的消息,都是让阿鲁代为转达。
明明可以亲自说,还要去阿鲁那儿绕个弯子,宁姒意识到,恐怕季三公子是真的生气了。
事后她也反思了,好歹自己现在是他的未婚妻,虽然是假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她那么做,肯定让他很没面子,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大欢不明内理,因此也暗示过宁姒那事儿做得有欠考虑。
宁姒可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立马就去跟季牧之道歉。
敲开门,季牧之正在桌上写着什么。宁姒扫了一眼,内容没看清,就觉得字特别漂亮。
张弛有度,行云流水。
宁姒把鸡汤推到他面前:“尝尝,我特意让喜宝给你炖的。”
季牧之把纸挪到一边,接过就开喝。
宁姒提前措好的词,在见到季牧之的那一刻丢了个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剩下。
她竟然隐隐期待着见到他。
这心跳加速又是什么鬼?
宁姒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那天……”
“想好怎么做了吗?”
“啊?”宁姒莫名其妙。
她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乐贤镇。”季牧之专注喝汤,头也不抬:“我觉得应该先去一趟。”
“哦,去。”宁姒应着,脑子里乱乱的。
季牧之又问:“打算什么时候去?”
什么时候去?
宁姒认真想了想,脱口道:“你不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