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湿透，刚才饮下的烈酒如今也化为水渍。
“这个魔，不对劲！”赵湘君从未听说过哪个魔族能够动用人族的杀伐之法，除了前不久清天造化宗的清玄。刚才那个渊涼使出的刺击，看模样角度有九成类似定军山的“弑命刺”！
“人魔？！”赵湘君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不对，不对！是学习了人族之法的龙炎魔族！”
“嘿嘿！”那渊涼从废墟中站了起来，猩红的瞳孔看向赵湘君，“很奇怪么？”
赵湘君紧闭着嘴，反复打量着这只出手与人族术法如出一辙的人魔。心中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
要知道，从清澜郡之事到现在，过去才堪堪不到三个月，而如今魔族对于人族叛变过去之后的处理，已经做到了如此精妙。
人魔人魔，人在前，魔在后。人一旦屈服于混乱之力，便能使用人族万法，这对于只会动用混乱之力直来直往的魔族来说，会是一个极大的提升。
“魔族能学习人族之法？”赵湘君反复思量，最终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呢？嘿嘿...”渊魉怪笑，“魔族只不过是你们的称呼罢了，在浩瀚星河之外，我们被诸多世界的生灵称之为，神族！”
“养羊的牧羊人，在羊的眼里也是神。”赵湘君冷笑了一声，“但改变不了你们的掠夺、贪婪的本性。”
“自己养的羊，自己吃，有什么贪婪的？”渊魉嗤笑了一声，“你们人族不也养羊么？你不吃羊肉？”
“侵略者往往会寻找一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去以理服人，殊不知到最后都是以暴力来收场。”赵湘君紧了紧山河枪，“我不跟你辩论这些东西，既然你学了我人族之法，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学到了几分？”
“如你所愿。”渊魉笑了笑，随后他的魔躯化为了一片夜色。
“玄冥之夜！”
赵湘君认出了渊魉所使用的招数，不过却增加了混乱和扭曲之力，普通修士看见这片夜色，便会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