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搬走吧!然后寻一处像子衿小筑一样的地方,生一个女儿,我们中秋节就做花灯去卖,我们往后岁月,再不分离。”说着,眼眶红了。
应归晚依偎在祁愿肩上,闭上眼说好。“花神和大长老会在半个月之后苏醒,但灵力尽消,你记得把他们安置好。”
等祁愿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应归晚已经控制住了他,“你知道吗?祁愿,我最讨厌你自以为是的保护,你手上的这枚瘴气浸养的针是专门来对付我的吗?”
听到这句话,祁愿在应归晚背后的针瞬间掉落在地,祁愿哭着对应归晚说:“晚晚,我已经伤害你太多了,你走吧,好吗?”
应归晚还靠在祁愿的肩头,微微地摇摇头,说:“虽然我会生气,但我不怪你。你记得吗?我曾经说过守护好你和你的族人,那就会一定做到。”说着推开祁愿,祁愿顺着应归晚拉起的风势慢慢离开战场。
他只看到那个他爱的那个女孩,脱下外面的粉红色礼服,露出里面的红色嫁衣。
笑着对他说,“我也算嫁你一回啦!我的祁愿!”随即转身飞向天空,像一只扑火的红蝴蝶。
祁愿的眼眶通红,内心喊着:“应归晚!应归晚!你给我回来!回来!”
他奋力挣脱,就要挣脱之时,只见前方一股膨胀的怨气迅速铺开,他被怨气弹开,感觉五脏六腑被移了位,吐出一大口鲜血。
怨气所过,寸草不生。
他拼命赶去,忽然见一阵耀眼的光芒照耀大地,一阵雨滴滴落下,慢慢消弭了怨气。
祁愿连滚带爬,赶到时,只见天帝虚弱地坐在一个保护罩内,而应归晚不知所踪,“晚晚?晚晚?晚晚!”他撕心裂肺地喊着,但他找遍四周,都不见一丝应归晚的气息。
这时,天上一段破损的红绸慢慢飘下,祁愿看到上面的字,心痛如绞,随之一股灵识传入脑海中。
“我希望师父好好的”
祁愿无力地嘶吼着:“晚晚!”
……
祁愿走之前,对着还没缓过神的天帝说,“晚晚,她救了你,因为她知道就算你十恶不赦,但你是一个有能力的天帝。你不是想要权力吗?所以晚晚给你的惩罚是无尽的生命,无亲无友,永世孤独,直到你的罪孽洗清了为止。”
说完,祁愿手上拿着那段红绸失魂落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