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的反应很快,转身又进了手术室。
生了个儿子!
两位母亲谁也没觉得尴尬,这个消息足矣冲澹所有的一切,她们的观念跟年轻人可不一样。
在医生关上门的下一刻,两人一前一后的掏出手机,各自给家打了过去。
就在她们打电话的时候,手术们再次被推开,一辆车子被推了出来,大姐在前头护着,于飞赶紧迎了上去。
石芳憔悴的躺在车子上,小包裹就放在她的脑袋边。
当她看到于飞的时候,艰难的笑了笑,于飞开口道:“辛苦了。”
轻轻摇摇头,石芳笑道:“一切都值了。”
两位母亲把电话撂下,快步过来把于飞给挤到了一边,被挤开的后者无奈的苦笑了两声,自己生儿子咋还没有自己的位置了呢!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喜钱,分给了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护士。
这不是必须的,金额也没有多少,就是图个喜气。
回到房间的时候,石芳这会还想自己挪到病床上,但被母亲阻止了,后者冲刚赶来的于飞一努嘴道:“该你出力了。”
于飞嘿嘿一笑,上前把石芳打横抱上了病床,随即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大姐则仔细的掖着被角。
“我没事,可以自己动手的。”
顺产就这点好,虽说产前受罪多一些,但产后却恢复的很快,有那些强悍的女人甚至都是自己走出手术室的。
“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月子要是坐不好等老了那可就有罪受了。”母亲开口道。
于飞这时候才有机会看一眼自己的儿子,第一眼的感觉—真丑!
就跟个皱巴巴的大紫茄子一样,不过他有心理准备,就像现在整天自己说自己是无敌美少女的果果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么丑。
电视剧里那种一出生就白嫩的小娃娃都是张开以后的,要不然都没法入镜。
王培培这时候走了进来,拎着一个黑袋子递给了于飞。
“带回家埋在院里,对着堂屋梁头地方。”母亲说道。
于飞明白这是什么了,有果果的时候他已经干过一回了,只不过那次是埋在东边的山墙下。
“你先回去忙吧。”大姐也开口道。
于飞答应了一声,拎着黑袋子就往楼下走去,回到新房子这边,打开大门找了把铁锹就开始撬花砖。
幸好当时他接受了屋檐前头一米五铺花砖的建议,要不这会他还得去找一把电镐去。
忙活了好一会才再次把花砖复原,洗洗手又往镇上而去,不过在路上他让值年从山顶处接了一桶溪水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