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也洗脱不了的污点。”
谢玉没有做声,根本无言以对。
这一点韩烽说得不错,别看他们这些投降的国军总能为自己找到各种理由,什么卧薪尝胆、曲线救国、假意逢迎之类。
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罢了。
救亡图存的抗战,要是打不过了就能投降,然后轻飘飘地甩一句什么曲线救国。
中华民族怕是早就亡了!
王怀宝笑了笑,倒是宽慰了一句:
“谢连长,知耻而后勇,做过的错事是洗刷不掉的,唯一的办法是用更多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我想知道你后续有什么打算?”
谢玉怔了下,问道:“长官的意思是?”
王怀宝说道:“中国人不打中国人,通过谢连长方才那番话,我至少清楚,谢连长也是有羞耻之心的。”
“谢连长若是离开,我们随时放行,只是不知道谢连长后续准备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打鬼子。”
谢玉眼睛都不带眨上一下地回答道,看那神情倒是诚恳,只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怀宝笑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谢连长勇气可嘉呀!只是打鬼子的装备怎么来?”
谢玉噎住。
他自然没敢指望人家八路军能把自己的装备还回来。
压根儿没那个脸,也没那个胆量去要。
“这样,我们八路军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眼下算是把谢连长你们从鬼子手底下解救出来了,谢连长你们也不用委曲求全,再在给鬼子做什么汉奸了。
等到差不多黄昏时分,我们护送谢连长你们从黄河偷渡过去,等到返回国军部队拿了装备,谢连长如果真的有心杀敌,岂不是又可以重新奔赴战场?”
王怀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谢玉:“……”
“很好,看谢连长的神色,对于这条建议也是同意的,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谢玉沉默。
转眼到了傍晚。
王怀宝带着战士们选择了一处流速较慢、水流较浅的流域,用一些民船将谢玉一行送过了黄河。
望着谢玉一行逐渐消失在对岸夜色下的背影,韩烽问道:“团长,你说这谢玉真的会带队打回中条山吗?”
王怀宝笑道:“人心隔肚皮,这谁能知道呢?”
韩烽道:“可要是不回来,咱不是白费工夫了?咱们帮了国军,估计人家也不会领情。”
王怀宝不以为意笑道:“愿意回来最好,不愿意回来拉倒。”
“咱们做咱们的就是了,联系上于记者,把谢玉一行南渡黄河,准备返回部队,重整军马打回中条山的消息给放出去。”
“哦对了,特别要把消息带给鬼子和伪军。”
“就说投降了咱们八路军的伪军,咱们全都给了自由,还帮助他们返回了国军部队。”
“另外再放一条消息,就说愿意反戈对付鬼子的伪军,咱们八路军一律欢迎,欢迎联合作战,共同抵御日寇!”
“团长,离间计啊您这是!”韩烽笑道。
王怀宝乐道:“鬼子和伪军本来也是面和心不和,从来就没有穿过一条裤子。”
“伪军里边也的确有不少队伍,私底下还与国军方面有联系,鬼子也一直在提防着,咱们不妨再添一把火。”
“先把舆论制造出来,把国军推到风口浪尖儿上,他们愿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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