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到了镇海候的家举办的赏花宴,说是赏花宴,其实是因为镇海侯家的一双儿女到了花信之期,要相看了,也就趁着举行了一个赏花宴。
这所谓的赏花宴,总不能只找有年纪相当的吧,也得请一些其他人,当个应景儿。
灵犀便是其中的一个应景儿。
这京城里,关于灵犀的消息,倒是暗地里不少,说的最多的就是灵犀好本事,将堂堂的战神将军调~教的跟个忠犬似的。
“听说叶将军现在可是把那夫人捧成了掌心宝,前不久,还骑着买去买了夫人最喜欢的烧鹅……”
“那有什么,我听说,人家夫人出门时,将军还负责结帐、拎包,说一看夫人那走路的姿势,便知道将军有多威猛。”
“将军也真是的,那么多女人,就挑了这么一个私~~奔的破~~鞋~~”
其中一人道,“这私~~奔不~~私~~奔,其实还俩说,我倒记得,当年先是前河清王妃病重,郡主出事后不久,河清王妃就嫁进了清河王府,说是早产六月,生下了一双儿女,我倒是不觉得……多半就有可能是……”
前面的那档糊涂官司,大家都心知肚明,之所以没有说,到底是因为灵犀私~~奔这事掩盖了河清王妃那档不光彩的事。
灵犀和叶之珩坐在马车上,眼看就要到了,叶之珩还是忍不住的亲吻着灵犀那涂了好久的口脂,可把灵犀亲的浑身轻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后来……叶之珩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灵犀。
灵犀摸出一面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嘴唇,嘴唇倒是红润泛着水光。
“都是你,人家的口脂都没了!!”
“樱桃味的,有点甜,就没有忍住。”
灵犀气的拿过一只小铁盒,一下砸到了叶之珩的身上。
“给你,吃着够。”
叶之珩倒也没有生气,接过铁盒,便掀开盖子,用指肚抹了一点,给灵犀的唇上抹了色。
“看你这样美艳动人,我就不舍得走了!”
叶之珩叹息,真是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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