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毛、头生鹿角的人形异怪,也被吊在了保平大寨的最高处。而这就是在这个寒冬之中,将山中的兽群聚集起来,并遥控和操纵活化的大树,强行进攻保平大寨的罪魁祸首。
只是,它运气很不好的是,撞了冬日穿越山中的妖异讨捕队;更在伪装成树木的藏匿处,被路过的江畋给轻易发现。不过,在初步安抚和救治了寨内的幸存者后,江畋也顺势提出了相应的要求:
“我需要前往温岭镇的本地向导。”
“原来,贵官是为温岭镇而来。”当地的税关长吏和护路队正,却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即又道:“不敢相瞒上官,温岭镇已经失联数月,不过当初曾有人逃到了本寨,且容卑下查问一二。”
闽地多山,道路艰险;遍地高崖峭壁,车马难行,这也是当代的共识。因此,自江西信州境内过了两道交界,武夷山脉中的仙霞岭之后;山中持续数日的积雪、烈风,还,严重影响了车马的通行。
于是,江畋就带领一队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内行队员,轻装先行一步了。既然是轻装急进,那队员不用承当任何负重;江畋自有袖里乾坤/“次元泡”模块,可以携带并提供相应的补给和装备。
作为东土大唐的三十六道之一,才从江南东道分出来一般多年福建路,无疑是垫底的末位存在。因为境内多山且土地贫瘠,物产匮乏生计艰难,号称是七山二水半分田,还有半分在海边的险恶地。
用某只东北耗子的话说,就是历代穷的荡气回肠;属于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典范;因此和岭南五管中的桂管、扈管、交管一样,长期都是用来贬斥官场上的倒霉蛋,或是政治斗争失败者的流放之地。
不过,在这个时空线上却是出了一个小小的偏差;主要是源自那位穿越者前辈梁公,得到了海南、夷州两大岛,作为雍国大长公主的陪嫁之后;也派人投入大量资源,不遗余力的进行开拓和经营。
因此,作为最初的福建观察使,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赶上了,开发夷州这股东风;不但境内大量的山夷、土族,被就近渡海输送夷州充为劳力;还籍此输供之故,开发了大量的矿产和木材、田地。
后来的大征拓时代中,福建路也通过传统的海贸航线和海上讨生计的民风,在其中大大地分了一杯羹。后来更是以夷州为跳板和中转,参与了对南海大小澳,远至新洲大陆的移民填户和拓殖运动。
相对于大多数内陆各道,倾向于故土难离、离乡人贱的百姓;闽地不但民风彪悍,还极耐背井离乡之苦;因此得以充斥各路义从和远洋船团之中,活跃在海内、外域之地。乃至因此形成特殊风俗。
在海外扎根下来的第一代闽人,都会将本地剩下的第二个儿子差遣回中土,以为修缮和维护祖宅,世代祭祀和供奉宗祠;也是在国内保留一条香火和血脉。若是发生饥荒灾害,则将亲族接引出去。
第七百六十五章 偶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