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光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那只被萧燃打断的手依然用绷带绑缚在胸前,每动一下都会疼得要命。
王光觉得很口渴,他一步步艰难地走到小茶几前,艰难地端起水杯,可他发现茶杯中的水早就喝完了,他只好把茶杯放到饮水机的管子下,可是饮水机也是空空的,无论他怎么拨动开关,都没有一滴水流下来。
“喂,有人吗?没水啦,我渴死了。”王光沙哑着嗓子喊道,可没有任何人回答他,外间仍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他喊声的回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偶而还有一股间或的吱吱呀呀声。
“妈的,看老子落难了,就这样对待老子,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再发迹了,一个一个收拾你们。”王光低声骂道,他很想蒙头再睡,可是嗓子里像着了火一样难受,他必须喝口水解渴。王光叹了口气,用那只完好的手抓起茶杯向门外走去。
出乎王光的意料之外,门外空无一人,本应该在这里昼夜值班的几名民兵也不见了踪影,只有两扇标注病房区的大门在敞开着,在不时吹过的夜风中慢慢摇晃,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怪响,就好像一张大大的怪物嘴巴,等待着自投罗网的猎物前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王光觉得很是奇怪,舒迢把他发配的这家三流医院病人并不多,晚上也没有大夫和护士值班,可是魏化派来的民兵可应该是二十四小时都值班的,可他们人都到那去了。
由于愉海基地电力供应困难,到了晚上,一到晚上这所三流医院走廊中就只有一个小灯泡闪着微弱的黄光,让人觉得昏昏暗暗的,很多东西走近才能看清,王光嘴里咕哝了一声,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开水房走去。这一路上王光直觉得脚底下粘粘的,好像有什么胶状的东西撒在脚下,右手受伤的他也懒得弯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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