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势必会在身体康复之后——”
“我这胃啊还真是没有痊愈,如果你们不嫌弃我的话,我想着再住两天,如果你们在银子方便有些不方便,那我可以自负银钱。或者,连同大家的吃食一干事情,都算在我的账上。”百里策微笑说道。
大尧被百里策的这番说辞搞得有点不好意思。
“大叔哪里的话?我们都是农家小院,普通便饭,没有什么山珍海味,您若是想住下,那就住两天吧,直到您康复痊愈,再行离开。”大尧憨憨笑着说道。
三川却双手托着小脸儿,一直盯着大哥和百里策,只字不提。
百里策扫了一眼院内,“二乔小姐呢?”
“大叔,您直呼其名便可,我们都是乡下的野孩子,没有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大尧接着说道。
“只是个尊称而已,人的贵重与否,跟身份没有太大关系。”百里策微微笑着说道,说出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他心里的某根线,他是人前富贵,人后悲凉的人,他更深知,人的身份贵重是何等的重要,他庶长子的身份在他的生命里似乎就是一根贯穿头脚的大刺。
大尧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而已,他心里有话,却又不想辩解,这些年他做一个野孩子,被人欺负被人打骂,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倘若他是富人的儿子,哪怕是村长的儿子,他就不会有那些痛苦的经历。
三川的心里有事,懒得理会。
江春桃已经端来了农家小菜,清淡爽口;薛大娘端来了养胃粥,甜而不腻。
三川坐在那皱着眉头一会儿,便去房间找二乔去了。
“大尧,三川似乎不开心?”百里策一边吃着养胃粥一边询问道。
“大叔,没事的,他前些日子受了惊吓,今日娘又出门办事,所以他可能心情不好,等娘回来了,三川就会好的。”大尧说着,便准备了竹篓和工具,准备解决青竹管子的事情。
百里策却扭过脸,将目光投向了二乔所在房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