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消失在门口,没有影子了。
夏侯谦懊恼的捶着床板,看到床边有草纸,颤抖着手把草纸拿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谦府上的下人禀报,东宫送来了好几大箱子好东西,说是花萝给的。
如今这些人正把箱子往夏侯谦府上搬。
下人神色兴奋的跟夏侯谦说起,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让夏侯谦赶紧去看看。
夏侯谦出去一看,果然好几大箱子玩意儿,这些东西非常罕贵,除了花萝,绝对没人有这么大的手笔。
夏侯谦想起昨晚的情形,花萝突然变得异常热情,还主动勾搭他,结果在他最投入的时候,又一把推开他,可把他害得够惨。
如今这算是什么,补偿吗。
花萝提笔写了一行字,用手转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瞻星
看见花萝两只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就像是有另一双手摁住了花萝的两只手腕而造成的。
不过想想这不可能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无法和花萝比力气,谁有这个本事。
「阿萝,昨晚你这是去哪儿了,一夜未归,幸好今天不上早朝,不然你要是不上朝的话,陛下肯定让人追究你了。」
「老实交代,你昨晚究竟去哪儿了,一天晚上就没回来,你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成了酒鬼到处撒酒疯吧。」
「这要是让京都的百姓认出你来,那可就好看了,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在外面撒酒疯。」
花萝摇摇头:「撒酒疯倒是没有,就是做了一些荒唐事。」
瞻星就更加好奇了:「那你倒是快说说看,你究竟做了什么荒唐事。」
「没什么。」
花萝拿出自己的合欢铃,拨弄了一下。
她很久都没用合欢铃,因为她内心里其实不喜欢合欢派的功法,只是当时实在没办法了。
她若是不加入合欢派,就连夏侯谦家也要把她赶出去。
所以,合欢铃她很少用到。
没想到,昨天晚上喝醉了把它拿出来好像还闯了祸。
不行,她要镇定再镇定。
「这个好像是你从合欢派带来的铃铛,看起来挺漂亮,挺别致的,对了,这是什么效果的,你有没有用过。」
「行了。」花萝语气有些不好,瞻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不想提起这回事。
瞻星还偏偏要提:「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燕公子怎么办,你就任由着燕公子继续跟你生气。」
「难不成他还要我哄他,一个大男人。」花萝反问道。
瞻星想了想:「你们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我去帮你解释解释,燕公子都要走了,你们一直这样别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好吧。」
花萝想着也是,燕无缺都要走了,还是尽量别搞得这样,好像闹了矛盾似的。
「那你就去好好说吧。」
「对了,你到底要怎么说。」
瞻星认真的看着花萝。
花萝晃了晃头,她现在头还有些晕,不想用脑:「你自己看着办。」
「行吧,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