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麻烦呢?”
徐茵刚想夸他,又听他说了下半句:
“帮你不就是帮我自己?”
“……”
瞬间不想和他说话了。
“你走!”
他沉沉低笑,单手提着装有衬衫的袋子,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唇角啄了啄,才满意地离开。
等徐爷爷回来,徐茵锁好院门,回到房间,想着还不困再看几页书,张清发来一段语音。
“徐茵你是不是很得意?”
她听得莫名其妙。
没一会儿,班长打来电话解释:“张清好像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傍晚回来后一直在宿舍喝酒,喝了整整一打啤酒,这会儿又哭又闹的,我们劝都劝不住,唉……”
提到张清男朋友,班长的语气透着小心翼翼:“徐茵,机工学院那个校草,是不是很渣呀?”
“怎么说?”
“你看他先是和你,然后和张清,现在好像跟张清也不算数了,听说要出国,两人多半是分了,否则张清不会哭成这样……”
徐茵听后沉默了会儿,说道:“长痛不如短痛。”
和垃圾男人分手的痛,总好过身体失去某个器官的痛。
……
秋风乍起,早晚有些凉了。
徐茵裹紧针织开衫,提醒老爷子出去溜达时多披件衣裳。
“爷爷,我刚去丢垃圾,碰到满月婶,说菜店今天到了一批河蟹,您想不想尝尝,我去买几只。”
老爷子在她每周一顿清肺护肝的药膳、隔三差五泡壶百合花茶的调理下,上周去复查,医生说肺炎已经好了,炎症诱发的咳嗽自然也就没了,尝鲜吃顿大闸蟹问题不大,省的他总念叨自己管着他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老爷子被孙女管着好久没吃螃蟹了,海蟹、海虾都不给他吃,早就馋了,闻言兴致高昂地说:“我去买!”
“我去买。”徐茵跑得比他快。
“这孩子!”徐爷爷翘了翘胡子,高兴不言而喻。
“徐茵!”
刚走到胡同口,徐茵被一身酒气的温赫廷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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