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掌柜吹来了?”
徐奎巡视完香氛坊的生产进度,正打算上趟山,给姑娘过目一下酒坊的账。
托春闱的福,“状元红”的热度一直到近期还在持续。
他琢磨着照这个趋势,没准能衔接上秋闱。
因此除了给姑娘看账,还想问问姑娘,要不要趁势把这款酒,卖到各地府城去?赚他一票大的!
卖酒词他都想好了:喝了状元红,骑马游街准高中!
这不刚走到村口,遇上了张掌柜。
张掌柜满脸苦笑:“还不是香水惹的祸。”
“香水?香水怎么了?”
张掌柜长话短说地解释了一番缘由。
徐奎别过头,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你还笑!我都快愁死了!”张掌柜急得吹了吹胡子。
“哎呀这有什么好愁的,不就是来了生意嘛!”
“说得轻巧,生意呢?货都没有,做什么生意!”
“货嘛,很快就有了。”
他正好也要去别院,就领着张掌柜一块儿去了。
张掌柜还是头一次连翻两座山、还要再爬一座茶园山,山头倒是不大,坡也不陡,可从没一下子走这么多山路,着实累得不轻。
但看到茶园山旁边那或紫或红或月牙白的花海,又觉得这趟来得挺值。
“没想到大山里头竟还有这样的瑰丽奇景,尤其那紫花海,世上竟有如此梦幻的花……”
徐奎:“什么奇景、梦幻!都是姑娘种的。”
“啊?”张掌柜颇为惊讶,“这些花都是姑娘种的?”
“海外的花种,姑娘亲自培育的。”
说话间,终于来到茶山别院,张掌柜累得两条腿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
“什么!!!知府夫人和刘老夫人收到的香水,并非海外产物?而是出自东家您的手?”
张掌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奎悄悄退开几步。
老张一激动,都喷口水了。
可又不能明着嫌弃。
尽管他现在也是掌柜了,可老张是总铺大掌柜,身份上还是有点差距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