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报纸上的这则新闻,认出照片里舒展双臂、恣意腾飞的女生,震惊地差点打翻手边的咖啡。
她迅速把这份报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想了想,又捡出来撕得粉碎。
“少爷若问起今天的报纸,就说被狗咬烂了。”她吩咐佣人。
“是。”
话音刚落,就见林容洛从楼上缓步下楼。
“洛洛,今晚你陆伯伯家举办宴会,你会去的吧?”
“嗯。”
林容洛自从初恋女友不声不响离开他出国,就一直是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卢凤英做了几个深呼吸,心里把徐茵骂了个狗血喷头。
都怪这个拜金女,把她好好的儿子折磨成这副样子。
三个月前,她给奥克兰工作的朋友打电话,听朋友说那个拜金女压根没去奥克兰大学报到,还以为如她所愿倒霉了呢,想着虽然荷包出了血,但好歹解决了这个麻烦,就当花钱消灾了。
没成想她不仅没倒霉,还跑去蹦极了。
果然是对岸来的拖油瓶,见钱眼开,当初为了一百万台币屁颠颠地出国,现现在为了一万纽币跑去冒险,没有一点淑女气质。
这样的人,她是绝对不会让她进林家门的。
卢凤英真想告诉儿子:那个女人一点都不值得他要死要活,她就是个拜金女,眼里只有钱。
但她又担心儿子还没走出来,告诉他岂不是让他知道了那女人的下落?追过去了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能说!
一定要瞒得死死的!
可惜,那个拜金女怎么就没倒霉呢?基督城那一片的治安不是说挺乱的么?
远在新西兰的徐茵这天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以为是皇后镇的气温比库克镇低,有点不适应此地的温差,逛街时想给自己买条薄款的羊绒披肩,早晨起来披在肩上,既保暖又美观。
新西兰的羊绒羊毛制品价格是真便宜,而且品质非常高,都是纯天然羊毛制作而成,质地柔软手感好。
她记得八零年代那一世,去草原旅游时买了不少上等的羊毛线、羊毛衫,汇率换算后比这里要贵,但国内这时候的人均收入才多少?
徐茵瞬间来了精神,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