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备不住能行。”
“嗯?”听到这话,赵军、王强齐齐一瞪眼睛。
自古武无第二。
打围的,谁服谁呀?
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明天只能硬干了。而就在舅甥二人摩拳擦掌的时候,张援民哈哈一笑,对赵军道:“兄弟,你别忘了大哥跟你说啥了。”
“嗯?”赵军一怔,就听张援民继续说道:“你就听我的,我保证让你明天把拿土豹子磕下来。”
“咋地呢,大哥?”赵军问,张援民笑了笑后,却看向魏怀信问道:“魏书记,咱林场能不能再舍个羊出来?”
“能!”魏怀信似乎被张援民的自信传染到了,他毫不犹豫地道:“你啥时候要,我马上让人安排。”
“现在就要。”张援民道:“越快越好。”
魏怀信身后的桌子上,是广播喇叭,他拨开喇叭招唤后勤组长来他办公室。
等魏怀信关了喇叭,张援民看向李春明,道:“李科长,这几天你在哪儿蹲的豹子,咱明天早晨四点多钟,咱就把羊拴那儿去。”
“行。”李春明点了下头,道:“那你们明天早晨都得多穿点儿,那鬼呲牙时候可特么冷了。”
“呵呵……”张援民闻言一笑,道:“明天谁也不用在那儿蹲。”
“那咋地呢?”解臣不解地问道:“咱不蹲,不让那豹子给羊吃了吗?”
“就是给它吃。”张援民这一句话,听得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可紧接着,就见张援民问魏怀信说:“魏书记,那土豹子几天没整人了?”
“哎呀……”魏怀信道:“四天了,自从李科长来完了,那土豹子就没再整过人。”
说这话的时候,魏怀信还在反思,自己昨天不应该找楚安民告李春明的状。
听魏怀信这么说,张援民又问李春明道:“李科长,它咬死仨羊,但就昨天吃着一轱辘羊肠子呗?”
“嗯呐。”李春明重重点头应了一声,搭里两只羊,李春明已经够没面子了,又岂会叫那土豹子吃着羊肉?
“今天生产队那个羊,让它扒死了。但听羊一叫唤,放羊那孙老头儿爷俩就嗷嗷叫唤还敲盆,给那土豹子吓走了,那羊它也没吃到嘴。”这番话是魏怀信补充的。
“那就妥了。”张援民闻言笑道:“这么一算啊,这土豹子四天了,鸡毛没吃着。等它再逮着羊,它不得往死了吃呀。”
说到此处,张援民转向赵军,才继续说道:“兄弟,咱谁也别惊它,就让它吃个大肚子,一跑嘎悠、嘎悠的,完了你再看咱家狗干不干它!”
“嗯?”赵军眼睛一亮,张援民说的这个办法,十分可行啊!
不光赵军被张援民说动,赵家帮其余四人,还有魏怀信、李春明都惊喜地看着张援民,他们全都认为张援民说的是个好办法。
“张大哥,你行啊!”李如海夸了张援民一句,道:“你这脑瓜真不白给呀。”
“哈哈哈……”张援民哈哈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道:“我躺炕上这俩月,没少读书、没少深造。”
“张师傅?”因为张援民的妙计,对他心生好感的魏怀信闻言便问:“你咋还在炕上躺俩月呢?你咋地啦?有病啦?”
张援民被问的脸上笑容消失,而赵军五人暗暗偷笑,想看看张援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张援民倒也干脆,只向魏怀信挥了挥手,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张援民话音刚落,屋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人闯进来,冲着魏怀信就喊:“书记,南村老徐家二儿媳妇让土豹子扑了!”
“我艹!”魏怀信起身,吼道:“咱们林场保卫员呐?村子民兵呐?不巡逻呀?”
魏怀信敢坐在这儿跟赵军叭叭,是做好了防备的。最近这些日子,不管是林场的工人,还是家属的工人家属,想要出林场、出村子,都得三五个人结伴。
不光如此,林场的保卫员、村子里的民兵,也轮流倒班巡逻。
魏怀信话音刚落,屋外解放车上响起声声狗叫。
“走!”赵军呼喊一声,带着王强、李宝玉、解臣就往外走,留下张援民、李如海两个“文官”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