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回生向前往在雒阳地相府,进门不要通报,直接往里走,客厅里,没人,书房里,没人,咦?今天奇怪啊。
再往后,只见两个瘦瘦的老渔翁,各持着一根细竿,正坐在塘边荫下垂钓。细看看,一个孔明,一个陈群,准备好的各种补血益气药物顺手丢给随在一边地家人,人家看样子是用不上了。
“两位,好兴致啊!”转头问随着身边的书僮,“给我也找根杆来,不,两根,给廖大人也来一根。”
孔明两人连忙起身,陈群向我拱了拱手,算作施礼,他久在曹操魏,此时被曹睿当成礼物送过来,心中不快,虽然干活还成,但是在礼展出上就不能救全责备了。孔明装装样子,也就停在那里等我让他停下。我也就道:“罢了罢了。”孔明原来是个极重礼仪地人,但是偏我和父亲都极随便,不爱拘束,正式场合还罢了,私下里都最爱看孔明抱膝而坐的样子。
拿起孔明身边的小木桶,里面清清一桶水,照得人影,一笑道:“果然是水至清则无鱼啊。”又问陈群,“长文先生战果如何?”
陈群摇头道:“这里不愧是相府,鱼都比别处精明。”
孔明大笑。
陈群复施一礼:“陛下来见丞相,必有要事相商,陈群告退。”说着放竿一放,转身飘然而去。
孔明把自己坐的胡床让与我,自己坐在另一具胡床上,笑道:“陈夫子适才来问我军出兵之事,没有问出实情,反被我套出曹魏无数内情,心头不快呢。”
廖立笑道:“看来陈夫子此来颇为不值啊,不但你这丞相太精明,就算你养的鱼也太精明。”
我把一支钓竿挂上饵料,甩到塘中,荡起层层涟奇,也道:“是啊,这鱼太精明,放下饵他去总不啃吞,着实让朕心焦。”
孔明笑道:“只要有鱼,不怕他不上钩。”
廖立在旁道:“我现在只担心,会不会有聪明地鱼儿看到那藏着的钩子呢?”
孔明道:“当然有这聪明的鱼儿,而且这种鱼儿为数不少,但是不要忘了,鱼儿太多,心也不齐,总有鱼儿有铙幸之心,认为只要动作快,就可以吃到饵料,却能吐出钩来,甚至自以为身强体健,能将钓者拖下水也不一定。”
“是啊,朕现在很担心啊,那鱼儿看来已有所警惕,他们迟迟不咬钩,却早早的布局打算咬断我们的线,防止我们起竿……陆逊是一个,吕范是一个,徐盛虽表面咬钩,但咬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好不容易咬钩地,却是司马懿这条滑得出奇的鱼儿……”说到这里,我不由微叹了口气,“这鱼,还真是难钓啊!”
话未说完,只见漂子一浮,再一浮,猛的一沉。孔明在旁探手,一下子便帮我提上一条半尺长的红鲤来,他向我一笑:“陛下,有您居中坐守,有亮在旁帮衬,何必需发愁鱼儿不上钩?”
正说着,门外有人急急而入,正是李高,眼下他与其兄李晟皆为廖立手下,廖立急起身,问道:“怎么?”
“啊!”我一下子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