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打电话拜年吗被你骂得狗血淋头。”
曾柔咯咯笑道:“活该你这么小年纪还充什么师叔啊我看叫熊兵就不错熊兵、熊兵本姑娘就喜欢这么叫。”
禹言微笑着摇头眼前这个丫头与她那个文静的姐姐比起来简直就是另外一个极端。
“熊兵你知道吗?我这次去做志愿者那些孩子好可爱啊他们问了好多奇怪的问题哦他们管电视叫木盒子他们就问姐姐啊这个木盒子里怎么会装得下这么多人跳舞还有啊天上那只会飞的铁鸟叫什么名字啊咯咯他们不会说普通话用的是方言哦保证你听不懂我给你学几句啊………”曾柔叽叽喳喳的说起那些孩子顿时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鸟这种快乐连禹言也不知不觉中被她感染。原来二丫头也不是只会刁蛮啊。
“………你不知道啊离那个小村最近的镇子也要走一百里山路我从那里回来的时候啊走了五六个小时才看见小镇正好有人在捏泥人。有一个已经捏好的我一看挺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我就买回来了今天遇到你我才想起来那不就是你吗?没想到啊几千里之外的大山里都能着到你这个熊兵。”曾柔咯咯笑着看着禹言她似乎特别喜欢逗逗这个熊兵那种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熊兵你看看这张照片。”曾柔从包里掏出照片神秘兮兮的放到禹言面前。
禹言看了一眼这是一分队某一次执行任务之前的合影曾倩就站在禹言旁边。
“这个是谁?”曾柔指着照片上的人问道。
“猴子候芸的哥哥牺牲了。”禹言轻轻说道。
曾柔沉默了一阵然后一个个问下去禹言一个个解说到了最后曾柔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那这里面谁是一号?”
禹言终于明白了闹了半天这丫头是为了找事主啊这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见禹言摇头曾柔急道:“你不是说他长得挺帅的吗这里面看来看去似乎就你最好——”她说了一半不说了瞪他一眼道:“估计就你这个熊兵最喜欢臭美了我姐姐喜欢的那个人肯定不是你。你快说他是那个?”
禹言坚定的摇头道:“不能说打死也不说。”曾柔死死掐住他的胳膊禹言忍住痛绝不开口开玩笑出卖谁也不能出卖自己啊。
曾柔是使上了真劲的她松手后禹言翻开袖子看了看一大块淤青叹口气摇摇头野蛮就是野蛮怎么都改不了的。
曾柔看见那块淤青脸红了一下又怒狠狠的道“谁让你这么不合作呢你以为你的非暴力不抵抗运动就能起作用?本姑娘就让你看看暴力手段。”话虽是如此说却忍不住在淤青处轻轻按摩几下温柔的样子像极了九号。
躺在水泥阶梯上看着曾柔那个丫头抱着个篮球三步上篮禹言忍不住哑然失笑。这丫头似乎把一腔怒火都书到球场上折磨了禹言又来折磨篮球果然是个运动型的。曾柔将篮球拍得嘣嘣响只是那个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
曾柔站在篮下把篮球扔了出去却是个三不沾正愤怒着听见禹言的偷笑转回来怒哼道:“笑什么熊兵有本事你来试试。”
见她含怒带嗔的骄俏模样那张和九号一模一样的脸庞在禹言面前晃动禹言想起了退伍前的那晚九号站在场边凝视自己的模样心里忽然一阵憋得慌猛地站起身来摘过还在不断跳动的篮球轻跑几步突然从罚球线外起跳身如一只苍鹰般腾空而起“啊”的一声怒吼将球狠狠砸进了蓝筐。
篮球在水泥地上蹦达着禹言双手握筐身体晃荡了许久才落下来曾柔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这还是那个熊兵吗他什么时候改名叫乔丹了?
老曾被九号母女俩管制难得好好喝上一次禹言心里装了太多的事见到酒杯就来了就干喝得比老曾还勤快深厚的内力比不过他糟糕的心情他心里的事情像是一块石头压得他难受根本就不愿意运功醒酒似乎一场大醉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两瓶酒见底的时候老曾开始说胡话禹言也早已经晕影糊糊的了。禹言半醉半醒之间想起这是九号的家心里似火有种有逃避的感觉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要赖在这里的话挣扎着要回家。
师嫂和曾柔拉不住他只好叫了车将他送回去了曾柔狠狠骂了句多事的熊兵心里却很有些不放心跟妈妈说了声住学校随着车一起送禹言回去了。
禹言挣扎着爬上自己的那张床不住的喘粗气。
曾柔四周打量了一眼这间小屋见还算干净整洁心道熊兵还不算邋遢。
正寻思间忽听禹言叫了声“水——”。
曾柔忙倒了一杯水将他身子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见他满脸潮红像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心中升起一股莫明的柔情忙轻声道:“慢点喝——”
感觉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前曾柔脸上一阵羞红见他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曾柔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红着脸轻轻抚上他的眉头仿佛是要抹掉他所有的忧愁。
他滚烫的肌肤像是一团烈火曾柔也似乎被传染了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她望着他亲切的脸庞心里那股柔情越积越浓咬着嘴唇轻轻道:“你这个害人的熊兵……”
禹言半睡半醒之间似乎看见九号坐在自己身前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眼中射出的柔情足以将钢铁熔化。
“九号——”禹言轻叫一声抚上了她的脸庞。
(下一章写什么?n多人期盼已久的事情即将到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