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房上机的形式访问校园网的内容,但是大家所迸发出来热情和创造性,让许多人都大吃一惊。
学校甚至还采录了论坛上一些优秀的诗篇文章发表到了校刊里,论坛上也出现了一些只知道网名不知道真名的「大神」,在不少领域水平造诣都相当高。
这些都是题外话,任谁也想不到的是,西南地区第一次民用的卫星互联网络应用,居然在鸟不拉屎的联和乡悄没声地展开了。
有了充足的电力,周至带来的诸多设备也可以充电了,老赤日的许多古歌,祷词,经意阐释,舞蹈,仪范,便可以采录了。
在看过周至带来的几大箱录音录像带以后,老赤日也有些相信这娃子说的有可能实现了,两人一起编制了一套编目索引的方法,将准备采录的彝族非遗文化遗产分门别类,按照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技艺,医药,民俗,巫卜几个大类来进行。
其中每一个大类里边又分出了许多的小类,比如文学里边,就可以分出传说,历史,诗歌,谚语,民间故事,哲理,经典阐释等诸多小类。
因为录音录像都是有顺序的,因此还需要有一本索引的册子,记录下某编号的录音磁带,按照顺序每一段采录的内容标题,时间,简介,采访人,受访人,身份背景,住址等诸多信息。
这其实已经是田野考察报告的制作范畴了,只不过这一次的田野调查除了纸和笔以外,还多了声音和图像的采录,算是「多媒体化」了。
老赤日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起步这么高,不过见周至对自己族里的文化遗产都如此上心,他就更加地认真了。
作为彝族祖地的大毕摩,老赤日私藏的典籍也非常的多,很多东西都尘封已久,长时间不见天日了。现在有了明亮的灯光,也可以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典籍。
土良志还悄悄地告诉周至,当年老赤日将许多的羊皮书和黄纸经卷都背到了山里头只有他知道的「石室」里封存了起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能够从他嘴里掏出一丝半点的信息。
周至也不一定有本事儿从老赤日嘴里套出话来,不过起码从目前来看,他是最有可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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