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主要是时间长了，超级计算机内部很多电子元件开始老化，维护成本一年比一年高。」
此话一出，零也忧愁的皱起眉头。
那台超级计算机，对她来说可是她的家。
家越来越破了，换谁不忧愁。
思考了许久，零有些犹豫的说道：「老大，要不打造三进制计算机集群吧，理论上来说，同样的功耗，三进制计算机集群反而可以提供更多的计算力。」
就在莫惊春准备点头同意的时候，放在实验室办公桌上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莫惊春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透漏出了诧异的眼神。
「秦姐？」
「秦姐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难不成和月球上的秘密有关。」
一时间来了兴趣的莫惊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从秦玉珠口中得知月球上的秘密了。
外星人啊，谁不期待，之前不过是没有能力罢了。
当有一天关于外星人的秘密摆在眼神，身为搞科研的人，莫惊春不心动那绝对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莫惊春没有犹豫，接通了电话。
「秦姐，您老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莫惊春满脸笑容，坐等秦玉珠说出秘密。
京城玉环内的一座平平无奇的大楼内，坐在办公室里的秦玉珠把玩着手里巴掌大小的玩意儿。
在听见莫惊春的声音后，秦玉珠莞尔一笑，开口说道：「以前都是找你买技术和货物，这次不一样我是来给你送福利的。」
莫惊春愣了一下，从秦玉珠的口气中，打电话来似乎是为了做推销？
大概……可能……应该……没有推断出错
吧？……
不太确定，再听听。
「秦姐，您老直说呗，别打哑谜了，什么福利，我好奇的紧。」
秦玉珠微微一笑，「保证你和零都满意。」
这一下，不仅莫惊春迷惑了，现在莫惊春一旁的零也迷惑了。
怎么还扯上她了。
瞅了一眼迷茫的零，莫惊春心里有些猜测，只是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