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传遍朝歌,一时可谓名动天下。
可惜师徒二人因在钦天监为官,便自此关了算命铺子,不然倒是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不过这师徒一个本昆仑名士,一个来自后世,皆对钱财没什么执念,倒也不在乎这些名利。
本以为那妲己要来报复,警惕了好几天,也没见动静,宫中也无旨意,师徒俩个,倒也乐得如此。
刘樵也不会观星相斗,风水堪舆一窍不通,混在钦天监,纯属滥竽充数,一应事物,皆交给小吏打理。
自己反倒每日习文练武,因学全了文字,姜尚便又给了一摞道书,嘱咐刘樵日日颂读,若有晦涩不懂之处,随时请教姜尚。
钦天监是官衙,虽不是武库,但里面刀枪剑戟,十八班器械样样齐全,刘樵便早上颂读道经,下午练习武艺。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又是大半年过去。
刘樵通读道经数十卷,十八班器械样样娴熟,骑射弓马,战阵之术,也是堪堪入门。
期间妲己一直没来找事,师徒二人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直到这一日,姜尚趺坐于司天台上,忽而心血来潮。
修行之人,一心不起,波澜不惊,若有凶闲险之事,或于自身有关,方才会元神示警,心血来潮。
姜尚皱着眉掐指一算,便立知端的,暗道:“少时便有中官来宣旨,此番进宫,定有不良,吾观帝辛非圣主,也正好借此脱离殷商,去四海游荡一番,寻找贤主佐之…”
心下打定主意,便命人去唤来刘樵。
不一晌,刘樵满头雾水的来到司天台,下拜道:“弟子正在监中习练武艺,不知师父唤我,何处使用?”
姜尚却反问道:“刘樵,你拜入吾门下,有多少时日了?”
刘樵闻言一愣,又看姜尚表情,心中隐约猜到些什么,不由大喜,掐指算了算,答道:“回禀师父,自帝辛九年算起,刚好两年…”
“为师一直不曾传你玉虚大法,你心里可是怨恨为师扫蔽自珍?”
“弟子怎敢,自入玉虚门墙,师父一直谆谆教诲,且把一身兵法,武学倾心传下,此恩弟子万死难报,如何会埋怨师父…”
“嗯,自你入吾门墙,虔诚奉师,习文练武,不曾懈怠,又一心好道,可谓根性深厚矣…”
姜尚顿了顿,又道:“经过两年观察,一直持守我玉虚戒律,禀性纯良,为师也非误人子弟之人,此番却是当传你些真本事了”
虽有些猜测,然听姜尚亲口说出,刘樵喜不自禁,忙跪伏在地上,大礼拜道:“但凭师父秘传,弟子必不敢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