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悟出这般大法的,就算都隐居避世,也不至于一个留名的都没有吧?
摇摇头,着实想不清楚。
看着这一尊尊玄妙道韵的石墩,刘樵有心想留下挨个参悟一番。
但又怕姜尚回来找不到自己。
“唉…这里每一个位置,都是一般大法呀,可惜…”观看半晌,刘樵忍着不舍,架云离去。
这些道韵,也只有神仙杀劫过后,若还活着,再来参悟了。
一路纵云飞过,底下三三两两的道人,有人、亦有獐头鼠目的异类,或山间或摘花,或踏青,吟诗作赋,也有的在山中四处闲逛。
刘樵心下感叹:“这些求道之士,不论人或精怪,都心定志坚,天赋才情也有,但一心想着得到上真传法,天天闲逛,岂不荒废光阴…”
“这般的,索求于人,还不如去那九龙台下枯坐,或有机缘,直接参透那些上真道韵,自己了悟大法…”
但只是心下感叹,每人有每人的想法,有自己的路,人家愿意这样去走,可能也不耐枯坐自己参悟,岂又说的上对错呢?
刘樵倒是想枯坐九龙台,直到天荒地老,只要活着,也得把这些上真留下的道韵参透,融成自己的东西。
可惜,没这个时间。
一路纵云,也懒得再去玄都丹台,免得又有什么玄机道韵,弄得自家心痒难耐,从此都不想下山了。
……
姜尚刚辞别南极仙翁,还未下麒麟崖,就听背后一声大喊:“是姜尚么?”
“果然有人叫我,不可应他。”姜尚心下暗道,想起师父师兄嘱咐,便理也不理,埋头往前去。
后面那人见此,大声道:“姜丞相!子牙公!”
姜尚依旧不答,闷着头走。
那人似有些恼了,架阵风倏忽赶至姜尚身后,再次大声道:“好你个姜子牙,太不念旧情,你下山当了丞相,就忘了寒窗同学,我真看错你这凉薄之人!”
耳听这声音熟悉,又被言语一激,姜尚不自觉转头看去。
只见这人,顶扎一字青纱巾,迎风大袖轻绡,麻鞋踏云雾,身被宝剑,颌下髭髯。
仙风道骨,一派玉虚名士的模样,正是自家唯一的好基友申公豹。
玉虚宫中客,再没有比这俩地位更低的了,可谓难兄难弟。
一个能言善辩,性格跳脱,一个沉默寡言,所以非常要好。
姜尚一见是他,也高兴的上去道:“兄弟,我不知道先前是你叫我。”
申公豹责怪道:“还不是你现在得了富贵忘却昔日故交,不管谁叫你,总是相熟的,你却漠然不回,这可不是道人礼数。”
“哈哈,兄弟你莫介意,我才出宫时,是师父吩咐我,谁叫也不能答应,所以闷头走哩。”姜尚笑道。
又连称:“得罪,得罪…”
申公豹撇撇嘴,倒也不是真个介意,搂着姜尚肩膀道:“我见南极师兄递了个东西给你,莫不是仙丹,且弄两丸与我也尝尝鲜。”
“哪有甚仙丹,乃是个图卷,叫封神榜,叫我下山张挂起来。”姜尚苦笑道。
“害,我听师兄们说,你下山竟然当了丞相,当真好福缘,不知你如今保那个?”申公豹转过话题道。
“我在西岐,当然保岐主了!”姜尚说罢,看着他道:“你问我这个干嘛,莫非动了凡心?”
“嘿嘿,咱俩兄弟,你竟然当了丞相,那我肯定也不能落后喽!”
申公豹在山上过得也很是清苦,见昔日挑柴烧火的兄弟,如今下山都能当丞相,想想就威风八面。
与其求仙学道,不如也下山挣个功名,至少,宁为鸡头,不做凤尾。
便道:“只是我与你有些挚肘,你保西岐,那我就保成汤。”
姜尚愕然道:“师弟你说那里话,这是师尊的法旨,并非我想享人间富贵,你…这般,岂不与我对立?”
“害,那确实不好…”申公豹一听,捻捻须,忽而眼睛一亮道:“要不你和我一道去保成汤吧,商王是正统,你为左相,我居右相,岂不妙哉!”
“商灭岐兴,此乃天数,何敢逆之,你此言,着实顽笑。”姜尚喝道。
申公豹闻言,也是怒道:“那这般,只能对立,我是不会保岐主的,要保就保正统。”
又嗤笑道:“我修行千年,也不敢妄言天数,你才四十年修行,尚未入仙流,怎敢言天数?”
“你的本事是你的,我的修行是我的,岂在年头多寡。”姜尚摇摇头,抬脚就要走。
“兄弟,你跟我一起保商吧,我怕你斗不过我…”
申公豹连忙拦住道:“你不过会些五行道术,奇门遁甲而已,你看我,能把头摘下来,顷刻之间,遍游三山五岳,还能再长回来!”
“似我这般,才不枉学道一场,得个不死之身,你有何能,扶岐灭商,不如烧了封神榜,跟我一起去朝歌吧?”
姜尚摇头道:“头能落下来,遍游三山,还能长上,这是神魔手段,兄弟你虽修行千年,但你的本事,我也清楚,断然不成的。”
又道:“你既然想下山,还是随我去保岐主吧,也不枉你一身道行。”
“哈哈…不如咱们打个赌赛如何,我若能砍头不死,你即烧了封神榜,随我去朝歌…”申公豹捻须道。
“若不能呢?你岂不是
一一二章 九龙金阙-->>(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