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尤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饥肠辘辘的女人从床上迷迷湖湖地爬起来,感受身体四周传来的清凉感,脑袋有些发懵的女人抓起床头已经洗干净的衣物,脸色一变。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等等……这是在船上,我和来斯特师祖喝酒了……我,他……这……”
重新确认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缴械状态,不知不觉间,女人凌厉的双眼里就盈满了潋艳的春水,紧绷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
“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最近还是危险期,居然做出了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要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对得起阿力克?我,我不该喝酒的……”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女武者很快就听到了推门声,本以为是自己的师祖,走进门来的却是师祖的徒弟辛德拉。
辛德拉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女人,把端着的一盆热水‘冬’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搭在桌子边,指了指柜子里的苦无和镰刃。
“在船上的时候这个房间都会属于你,老师让我给你打热水,你最好清洗一下身体,
另外,你的武器和装备都在这里,在这条船上你可以不用随身携带武器,没人会对你造成威胁,准备好之后可以回到餐厅,老师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午饭。”
本想问一问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辛德拉却是没有给好脸色转身就走,尤琴只能沉默地站起来用毛巾擦拭身体,梳理有些杂乱的思绪,
从辛德拉的态度来看,估摸着辛德拉和和自己的祖师有一腿,不然的话也不会给自己这个后来者甩脸色,再加上辛德拉还专门给自己打来热水让自己清洗身体……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的擦枪走火了,
事已至此,尤琴只能希望别中标。
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自己酒品不好,又怨不得别人,尤琴只能鼓起腮帮子揉了揉太阳穴,对于接下来该如何与来斯特相处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越是思考问题似乎越多,再加上肚子时不时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有些纠结的尤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从里到外清洗一番后就换上了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想了想,还是没有携带柜子里的武器,只是带上了暮光之眼林竹写的密信。
重新回到右侧的房间,来斯特依旧坐在老位置上,不同的是肩膀上并没有那只奇怪的青鸟,桌子上也没有红酒。
松了口气的同时尤琴再次看向年轻的师祖爷,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眼前的男人。
好在来斯特师祖并未提起昨天的尴尬事情,面色保持着澹然。
“睡了一天饿了吧?坐下吃吧,顺带跟我说说龙隐流现在的情况,若是让龙隐流作为艾欧尼亚武道门派的代表率先加入帝国的话是否会遇到困难?”
坐在座位上,尤琴又变得拘谨起来,双手递过信件。
“这是暮光之眼林竹给祖师的密信,均衡寺院不会干涉这场战争,请祖师过目。”
来斯特接过信封随手打开,尤琴则继续道。
“其他的门派我不敢保证,以来斯特师祖的身份和地位,我想龙隐流可以很顺利的加入诺克萨斯帝国,不会有人反对,
唯一的问题是帝国是否会对武道门派进行监管和辖制?
若是帝国准备取缔武道门派,彻底吸收龙隐流的话,我想还是把脚步放慢一些比较好,至少在帝国彻底稳定纳沃利省之前不要强行对其他武道门派下手,有不少赫赫有名的门派与武道高手都会对帝国带来威胁。”
来斯特眯起眼睛,信上的有效内容并不多,除了叙旧之外,旨在表达均衡教派对帝国的臣服,当然这臣服并非没有条件,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干涉均衡教派对两界的平衡行动。
这都算是提前说好的事情,没什么好说道的。
来斯特反倒是对艾欧尼亚的武道门派更感兴趣。
“说说看,哪些武道家和门派会对帝国造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