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厉兄都如此说了,那定是曲傲那胡子见识太少,错认了邪剑仙的武功!”
以宋阀的情报,加上宋智的眼力,他看得出对方并未在此事上说谎,脸带笑意的抚须点头。
见他如此轻易的就信了自己,黄麟心中并不觉得意外,以宋阀的势力,若是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那才叫奇怪。
身份之事揭过,他便问起宋智为何会出现在此。
岭南宋家虽说是以宋缺为族长,是宋掌舵之人,但平日里族中的大小事务,其实都是由宋智在操办。
按说,此人应该不会轻易离开岭南才是。
一番交谈之下,黄麟才恍然,这事,又是和他有关。
当初他在江夏单杀曲傲后,宋缺便破例喝了杯酒,言语间对黄麟大为赞赏,当即就派人亲至江夏,让其打听黄麟更详细的消息。
原本这事应该是让宋鲁来办的,但宋缺那时候早已得知东突厥始毕可汗的动作,宋鲁当时已带着宋师道去了北地,是以这事便落到了宋智身上
可当宋智沿江而下来到九江湓城时,黄麟早已换了好几个马甲,全天下都没了他的踪影,因此宋智便放下此事,对宋阀在沿江诸城所设的据点巡视了一番。
说到此处时,他还举杯对黄麟笑了笑,那意思不言而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也谈的差不多了,宋智便派人将黄麟等人带往客舱。
黄麟被安排在四楼的一间宽大客舱,卫贞贞就在他隔壁,而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则被安顿在三楼,其舱室就在黄麟脚下。
舱内,黄麟透过窗子看着满天繁星,细细思索着今日之事。
当初杀了任少名后更换马甲,主要那时候他风头正劲,不想双龙受到太多人注意,边不负在他手中吃了个大亏,阴葵派肯定是满天下在寻他踪迹。
今天长江大战,也没露什么破绽,最后受邀登船时,他特意留意过周边,使用梯云纵时也是在势头上升之时,极为隐秘,只有宋智看到了,倒是不虞掉马。
正思考着,脚下传来了寇仲和徐子陵的交淡声。
“仲少爷,您打听的那些义军原来都是小打小闹啊。”
徐子陵的声音调侃之意十足
寇仲抱怨了几句扬州春风楼的客人后,便聊起了黄麟。
“陵少,咱们这冷面师父好像很不一般,站在船头一动不动就能操控那么大的船,你知道么,我当时出去降帆时,那江面上至少有四五十艘船围了过来,可后来咱俩去放桨时,那些船全都被甩在了下游,好像还被毁坏不少。’
“嗯,我看到了,咱们划着船在江上转圈时,我正好看到冷面师父在那个病猫裴炎的船上跺了一脚,然后那船就沉了,太厉害了,也不知道冷面师父会不会教咱们这種武功。”
两人語氣中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陵少,你说咱们这冷面师父也不壮啊,怎么会这么大的力气,一脚就能将船给跺沉,他怎么练的?’
寇仲抠着脑袋,眼中满是疑惑。
徐子陵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
“自从练了长拳后,我力气大了许多,听冷面师父说,这还是最基础的武功,后面肯定还有更高深的,说不定咱们练会了,就能像冷面师父那样厉害了。
“但那得先将经脉认熟,这玩意有点难啊。’
寇仲耸了耸肩膀。
“那能有什么办法,冷面师父说了,只有认准了经脉才能学更高深的武功,这都五六天了,咱们才摸准七条正经,那密密麻麻的穴位还没学呢,一想到那么多穴位要认,我就头皮发麻。
说到这,徐子陵不知想到了什么,用肩膀撞了撞旁边寇仲,低声说道:
“你有没注意,刚才冷面师父和那个宋老书生说到的邪剑仙时,有些奇怪。”
“嗯,冷面师父似乎对那个邪剑仙挺熟悉的。’
寇仲思索着点了点头,不待徐子陵开口,便接着道:
“之前还在扬州的时候,便听说那邪剑仙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好像还不到二十,来历极为神秘。
“听说书的人讲,武功到了一定程度,会让人显得年轻,而咱们的冷面师父看起来三十多数,武功又这和以高,说不定实际上都五六十岁了。’
听到这,徐子陵一脸兴奋的眨了眨眼,说道:
“你是说,
“没错!”寇仲站了起来,在舱中急走几步,握拳在手中一锤,大声说道:
“邪剑仙肯定是咱们冷面師父的儿子,咱们当喊他一声师兄!’
“那他姓黄怎么解释?”
“私生子呗!’
话音刚落,两道气劲透过舱顶击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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