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杜弯刀,速速解决了!”马度吩咐道。
杜弯刀一边快步追过去,一边抽出腰间弯刀甩上去,正好扎到麻子后心,麻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杜弯刀上前,抽回弯刀往他脖子一抹,麻子像只被放血的鸭子,在地上溜腾几下便不动了。
杀都杀了,再担心害怕也无用,张茉看着几具尸体,问道,“怎么处理?”
马度用粗壮那人衣服擦着斧头上的血迹,“不用管,扔这儿,明日自会有人来收拾,那县令就是个懒鬼,没确凿证据是不会花心思去追查的,放心。”
他说着,有些诧异看着张茉,“小娘子不怕?”
这可是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他记得自己第一次杀完人,手脚都在发抖,而这小娘子除了开始时惊诧了一下,全程都很淡定。
张茉道,“死人有何好怕?活人才可怕!”
刚穿来时,她可是两次差点死在活人手上。
马度沉思一瞬,点头,“小娘子言之有理!”
杀完人,众人没事人一样,各自散伙回家。
……
次日早上,阳翟县衙。
三具尸体被衙役抬上大堂。
一个妇人跪在下面哭得呼天抢地,“求大令给民妇做主,我夫君向来循规蹈矩,昨夜却无端叫恶徒杀害,求您为他伸冤啊……”
“求大令做主啊!”
其余几人的家属也跟着磕起头。
循规蹈矩?县令嘴角抽了抽,打官腔道,“此事本官会严加追查,你等且安心回去等着。”
死的不过几个地痞,现场又无人看见凶手,怎么查?有这闲功夫,他不如在家多陪陪新纳的小美人。
看出县令在推诿,一个衙役上前两步,拱手道,“大令,属下或知道凶手乃何人。”
县令八字胡一挑,懒懒道,“何人?”
衙役道,“最近如意楼来了个说书小先生,因所说故事新奇,每日进项颇为丰富。三日前,那小先生曾找到属下几人,言自己被三位死者勒索,请我等帮忙抓人,只是我等按他所说去巷道逮人,却并未看见地痞,这两日因事务繁忙,便将逮人之事忘了,或是那小先生不甘被勒索,自己雇凶杀人。”
“那小先生本官亦有所耳闻,不过一无依无靠小儿,如何便能在两日内雇到凶手?这不太可能。”县令虽懒,却不蠢。
衙役继续道,“大令有所不知,那小先生租住在城西徐家,徐家小子徐福平日颇具游侠之风,亦练得两三下功夫,属下推测,或是他为小先生抱不平,杀了这三人。”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县令捻着下巴胡须道。
见县令认同自己,衙役脸上一喜,忙道,“大令,此事莫不如交与属下等,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县令看了看还在哭哭啼啼的几个家属,不耐烦摆了摆手,“也罢,你便去徐家走一趟,若确是徐福所杀,按律查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