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失态,“暴嘛,就是暴打的意思。”
“哦,我还以为是那个呢。”
“哪个?”马小乐想看看窦萌妮到底能说出啥来。
“**啊。”窦萌妮道,“男人对女人最痛快的惩罚,不就是**吗?”
“瞎扯!”马小乐道,“窦萌妮,你还小,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建议你不要在宾馆干了,去学点技术嘛。”
“我已经不干了。”
“哦,已经不干了?”
“是啊,自从你那事之后就不干了。”
马小乐听到这里,猜出了个大八分,“是因为我撬柜子拿摄像机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窦萌妮很吃惊。
“呵呵,你被开除了,或者受到批评处罚,心里气不过,不干了。\”
“嗯,是气不过,凭什么只处罚我。”窦萌妮道,“拣了客人的东西不好好交接,自己锁到柜子里算什么,对吧?”
“也不能像你那么说。”马小乐道,“也许是人家有急事忘记说了,暂且放到自己柜子里保存起来啊。”
“才不是!”窦萌妮道,“我知道那服务员是怎么想的,又不是一次了,就是耍小聪明。”
“哦,怎么个耍法?”马小乐问。
“她就是玩那一招,自己放起来故意不说,如果不被问到,她就自己拿了。如果被问到了,就说自己先保存下来忘了交接。”窦萌妮说得很气愤,“她就用这法子,得过人家一部手机呢!”
“哦,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恶劣了!”
“就是嘛,如果她不是那样,你以为我会拿螺丝刀给你撬?”窦萌妮道,“我就不信你真能把我暴了。”
“呵呵。”马小乐歪头笑了,“窦萌妮,不错。”
“小乐哥,你别夸我了。”窦萌妮道,“还是你好!”
“你说我好,那是因为还不了解我。”马小乐道,“等你了解我,就不会说我好了。”
“那你就让我了解了解你吧。”窦萌妮的表情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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