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师兄,你要是去正式搞一个论学的台子,保证能把那些所谓的后起之秀什么的比到泥里面去,我给你说啊,那些老头子门下都有徒弟的,一个个老爱拿鼻孔看人......”
张砚很好奇这种话匣子是怎么在罗长山身边长大的,没被罗长山打死也算是个奇迹。又或许私底下罗长山也是这种嘴巴不歇气的话包子?
“停停停!你能不能安静点?等会儿要去送探头礼,你这样会让对方以为我家里有脑残,万一黄了我大哥的婚事你看我不让你师傅打断你腿!”说着张砚已经有点后悔为了找个劳力把曾浩给带一路了。
“脑残?师兄,那是种病吗?莫非师兄你对治病救人也有涉猎?对了!师兄独门手艺便是炼丹,医道肯定也是行家......”
张砚:“......你赢了。”
一路行到王家庄子。两个后生进庄也引来庄户的主意,没走多远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叫住了,说是庄子上的保长,盘了盘张砚两人的身份之后才笑呵呵的领着他们去了那户叫王石的人家小院门口。
那保长还在门口笑盈盈的喊道:“老石头,有人给你家送酒来了,出来出来!”
“吼什么?谁给我送酒来了?”
话音刚落,院子里就出来一个年纪五十上下的粗壮汉子。黝黑的皮肤,一身短打,四肢粗壮,留着一头短发。跟着后面出来的还有两个二十上下的壮小伙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娃。
保长手一指就是张砚和曾浩两人。也不再说话,站在边上看热闹。等着要是王石收了酒,他估计就要讨一顿中饭了。
“王叔,我是城里猪嘴巷王兰萍家的老二,这是给您捎来的好酒。”张砚对于探头礼这种东西没经验,所以秉承着自家老娘的吩咐,少说话,送东西就是,收不收就看对方的态度了。而曾浩,这时候倒是懂事,乖巧的闭了嘴。
不过言语间王石家出来的几人倒是让张砚打量了一遍。看到王石家那六七岁的小儿子的时候张砚心里咦了一下。